炎程January 27, 2024
本文的原则:反对把阶级史、党史、党的原则和策略混为一谈,反对阶段论的历史观。
第一部分:统一的理论与科学思维的贫乏
第二部分:如何以科学的思维总结统一起这些理论路线的成功果实?以及对部分错误的举例。
第三部分:关于融工和党组织、融工和政治报、政治报和党组织的关系问题讨论。
正文:
第一部分:统一的理论与科学思维的贫乏
有这么几个错误现象:①指责对方路线理论错误,最后却发现虚空打靶打错了地方或打错了人;③文章经常引经据典自以为正确,结果发现实际有很大漏洞造句(断章取义地引用列宁和毛泽东的名言),无法思考自己的思想;④试图通过无数模仿列宁修辞和语气的文章和小册子来过度夸大自己的重要性;④折中主义,以一种特点,不加批判地假定新的比旧的好,另一种特点,无理由地拒绝理论的连续性;⑤教条主义,即习惯于把经典理论文本和理论家视为神圣不可侵犯、无可批判的东西;⑥反对任何质疑;⑦快速回应、懒惰阅读或将争论简化为愤怒的评论战;⑧缺少科学思维,似乎不知道称某一事物为科学意味着什么;⑨认为相对于列宁同志那时期的理论路线,应当要采取新的“适应当下”、“创新”的理论,但往往是非实践的空想或是对以前错误的重复。
为什么会有这些现象发生?以前列宁等前辈同志们已经把路线、历史条件、现实环境等等基本上都展示给了我们,告诉我们在怎样的环境、怎样的条件下应当是什么样的路线,也告诉了我们他们那时在找到正确路线前是怎么探索的大致过程。理应,有了这些成功经验与成功的路线,往后的同志应当是会更加团结。但在现在中国马克思主义的组织中的普遍事实(可视的)是:组织力量较分散,组织实践较缺乏。
这是个“本不应该有”的事实,也因此说明了我们在理论方面存在着应该解决但是却没有解决的问题,这种问题在我目前看来就是:“现马列毛组织缺乏作为一名科学家所有的素质;从百年前到现在,没有同志进行如像牛顿那样‘对物理学各领域的成就收集起来并综合总结出统一的规律’的事情。”换而言之,现在的理论路线缺少实质性的统一总结,对于理论路线没有一个确立的整体规划、大多同志都缺少对待科学的严谨态度,专注于分散的对各类错误现象就事论事的批判总结。(当然,这并不是说对错误现象进行批判是不好的)
有同志可能会问,在组织里,不就是要有统一的路线吗,为什么我却仍说现在需要有统一的总结规律?是的,在组织内,必须要有统一的路线统一的行动,这是组织的原则之一。可是,现在组织的路线仍然不够统一。对各类有错误的事情进行批判,这当然好,可是在这之后,对于各类批判的材料却没有专门的收集和总结。仅仅只是“这届”的同志知道对错了就行,接着就把批判的文章放到图书馆里封存起来无人问津,直到“下一届”的新同志犯了相同的错后,批判的文章才会被重新拾起甚至于被遗忘,而又让同志们耗费精力重新写相同内容的文章。这样的情况,就是组织路线不够统一的一种表现。我们应当要清楚,马克思主义是一门科学,它应当是能够通过正常的逻辑,是可以通过大白话讲诉的革命科学。既然能够证明这门科学的正确,特别是比如现在的我们所有人证明了融工路线的正确,那么这种融工路线的正确就应当要有专门的文章即“实验论文”来尽所能说服各同志们–也就是各革命科学家们,而“实验论文”的证实者就是列宁那时的和我们现在的融工同志。
因此,需要真正意义上的把各前辈成功理论路线上的成就进行统一总结的文章。但是就我个人感受:似乎各个马列毛组织都默认列宁同志的各种作品(如列宁全集)就是当下暴力革命统一总结的理论路线彻底完成之作(这很奇怪,到底是谁定下来的规定)。因此出现了仅根据列宁作品里的只言片语,就搞出了“新路线、新理论”的各种令人忍俊不禁的情况。马克思主义作为一门科学,作为在无产阶级革命领域的科学家,我们对待科学的关键是要根据迄今为止的真理所产生的工具,按照科学的目标来实践科学。
有同志可能会拿«打破传统叙事:一个全新的早期国共合作史»这篇文章或者相似的例子举例,说:“我们现在相对于未来的目标,现在没有基础去实现,当我们具备需要的条件时,建设全华政治报就变成正确的了。也因此现在做这个对革命工作几乎没有实质推动,那就可以说是相对错误的。”
首先要夸赞这位同志基本上说的没有问题,能梳理好组织的路线到底应该怎么走。但是,我在这里要讲的问题不是什么相对于什么是错误的,什么相对于什么是正确的。而是另外两个问题:①在组织的党的总路线上到底哪些条件是暴力革命所必要的,换言之在组织的党的暴力革命总路线上哪些条件是绝对正确的。②若要实现这些在总路线上绝对正确的条件,它们所需要的条件又应该大致(或必须)是什么?
引用《毛主义理性批判》的一段话:“……这些科学家不是随心所欲地发展科学,而是在过去直接遇到的情况下发展科学。也就是说,正如在其他学科工作的科学家并不是按照他们认为合适的方式来重新创造他们的科学领域,而是实际上按照已经确立的真理来工作一样(除非他们偏离到伪科学的领域 上),最好的马克思主义科学家也是在整个科学所形成的约束条件下工作的。对于发展至今的马克思主义来说,正如我在其他地方严 格论证过的那样,这些制约因素是由以下工具决定的:先锋党、群众路线、文化大革命和人民战争。”
第二部分:如何以科学的思维总结统一起这些理论路线的成功果实?以及对部分错误的举例。
面对这一情况,那么首先我们就要提前声明清楚作为一个组织的原则之一,即:“党和组织从创立开始就必须要确立立场和目标(体现在纲领、制度、路线方面),党组织的一切行动和应对措施都必须是为了实现与坚持这些立场和目标。”所以到底要怎么统一总结先辈的路线?我仅提供我个人的思路,供各位同志们参考。
我总结推理的方法是:首先确定长远的未来目标,这个目标对我们来说就是“实现暴力革命建成社会主义社会并最终实现共产主义”。再由这个未来的目标往前推理,由大目标逐步推演到小目标。也就是先确立根本的最终需要,然后按这个需要推出解决措施,如果解决措施没有能力执行,则把这种解决措施作为一个新的需要并推出其对应的新的解决措施。说得再简单点就是,先总结出实现“最终目标”的“大绝对条件”,再往下总结出实现“大绝对条件”的“小绝对条件”,逐步往下递推。
当然,并不是所有“需要”,“正确的解决措施”,“目标所需的各种正确条件”我们都能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很有可能还搞错了它们,这就需要通过理论在实践中检验才能够知道。
我再用如下的推理过程进行举例,来让同志们明白我所说的方法。(举例过程只是大概,且实际过程需要更多讨论)。
我们党与组织的具体立场目标是什么,其后的所需条件是什么:①首先我们是维护无产阶级利益的党与组织且任何党或小组都必须要有其总纲领和活动原则,因此原则是民主集中、一致行动、自由讨论、自由批评。最终目标必须是通过暴力革命实现社会主义并最终实现共产主义!
②组织的目标有了,当下需要实现的最终目标之一是通过暴力革命实现社会主义,这需要具体的现实条件才能实现,那么我们所需的条件是什么?建立广大且牢固的无产阶级群众基础和部分非无产阶级可团结的力量基础。
③建立广大牢固的力量基础的条件是什么?俄国革命前夜进行的政治鼓动最终措施是全俄政治报,其背后本质条件是在措施开展前国内就已实现了“在没有政治自由的国家中,通过小组建立起来的具有实际基础的政党,并通过一定的方式联合起来”!
④这些联合的各政党组织它们的条件应当是什么?首先联合战线要能够做到优先满足实现全面的、经常性的政治鼓动的各种根本性需求,这本质就是各政党要具有足够的实际基础!
⑤建立实际基础需要的条件是什么?在建立广大牢固的力量基础前(即联合前),它们就应当是在工人阶级和其他群众中有相当稳固的影响力。
⑥(列宁那时期)如何在工人阶级和其他群众中取得稳固的影响力?不清楚,我们可以试试秘密的工人学习会,周刊月刊,融工等各种媒体媒介。
- ⑥-1我们的宣传效果不佳,提高宣传效果的条件是什么?我们发现对工人群众宣传效果最好的条件就是到工人中去,因为这能够真正有效地接触到他们并保留壮大组织的力量。但即使这样组织工作上仍有不佳,这是因为我们处于狭隘的手工业方式,我们需要尽可能破除它!
⑦既然融工效果最好,那么到工人中去的条件应当是什么?历史证明,个人无组织性的融工无法取得有效进展,党组织应当要创建一支融工队去进行融工!
- ⑦-1融工队的工作目的是什么?最根本的是要实现在着手本厂政治工作的同时,注意地区的经济斗争的动向,对有经济斗争发生的工厂做经济鼓动和政治鼓动。对于初次融工的融工队另外一个目的就是不断积累经验,成长为一个革命家并领导工人运动。
- ⑦-2对于出现的手工业方式的问题和实践出来的融工路线,融工队最初成立的物质条件是什么? 根据列宁的证明文章«怎么办»中的«经济派的手工业方式和革命家的组织»部分,我们可以知道需要在严格挑选成员的条件下把各个组织切实地统一起来以降低手工业方式的危害。并在随后融工的同时,实现具有力量、具有稳定性和继承性的革命家组织以彻底解决手工业方式!
……举例完毕。
我为什么要这样推理?首先再次强调,我们是革命领域的科学家,科学家应当要拿实验事实也就是实际实践说话,这样才能证明对错并再加以分析原因。而且在我们确立一个新行动时是不能够把原则目标和之前实践得到证实的正确结论给抛弃光。如经济派的一个问题就是,他们往往只注重眼前,往往忘记了组织的根本原则和策略,忽视了自己目前所做的经济斗争等的策略只是为了探索路线或是为实现路线的一种暂时过渡,而只把经济斗争本身当成了唯一的目标。
如果组织一旦通过积极实践找到了正确的路线,那么此前探索路线时所做的各种方法除非是为了用于能够开展正确方法而被迫进行过渡,即有了新的需要和其对应的新处理措施,否则就应当立即采用得到的正确方法来实现路线。
什么叫被迫的过渡?例如,我知道必须要进行全面政治鼓动,但在1895年我只能用传单进行片面的鼓动,无论我怎样强调政治鼓动的意义,怎样强调全面鼓动的必要性,实际能做到什么程度却又是另一码事了。
再拿一个现在各大小组织的情况举例,我们现在确实是需要融工,但要形成一个能够正常进行线下工作的融工队,它的人选基本上是不能、也不应该是随随便便聚几个人,几个口号就可以建立起来的,这就对于我们马列毛组织提出了新的要求。融工队的人选,至少必须是经过组织同志们的认真筛选与信任得来的。
现在全中国各组织的工作几乎都是手工业方式,我们必须承认这一点。但是我们与列宁同志那时期的组织有不同,我们是有着明确政治性的融工目的,我们清清楚楚知道我们现在之所以进行手工业方式的业务其真正目的是在哪里–那就是为了去融工!在我们线下融工队还无法实现融工队伍的自我再生产的情况下,若想要得到一支相对可靠的融工队,除了线上组织这种方式外我想不到别的更好的方式。也因此,这就是一种被迫的,也可能是必需的一种过渡,是一种新的需要、要采取新的应对措施。当然,一旦线下的融工队能够实现良好的自我再生产时,这种过渡的手段就要迅速地逐步使之不再成为组织的主要精力投入所在。这也就说明了组织的原则、组织的制度、组织的执行力(执行力度)、组织力量基础这些都不能当一码事。那么,就拿这一点好好看我们的各组织吧,我们处理自己组织的业务是否能够做到各方都互相契合呢?是否做到了在现”手工业方式”时期所能达到的最好呢?
既然谈到手工业方式,因为这词被提到的相当多,那我们就正好来拿这举例。
有一些同志对于手工业方式有着莫名的抗拒,认为组织就不能和手工业方式沾边,急于摆脱它。很明显,这是犯了阶段论的错误,这些同志能够明白手工业方式的组织工作对于政治目标的实现是多么低效与无益,但是却不思考列宁那时期的手工业方式的组织与我们当下的手工业方式的组织有什么区别。仅仅就是因为两个时期的组织都是在做手工业方式的工作,就认为我们和以前一样是处在只“局限于”手工业方式的时期,急于打破,企图一飞冲天,想让组织立刻就转到非手工业方式的“阶段”。在我看来这是受形式限制导致的不切实际的阶段论历史观的幻想。
组织的最终路线,目标一旦确立,特别是对于现在手工业方式的组织,当他们通过了解前辈总结的经验、明白并立即确立了融工的目标后(而不是之后确立,那和经济派就没有区别了),其组织的性质将与列宁写出«怎么办»前那时候分散的狭隘的手工业方式的组织有根本上的不同,拿融工讲就是政治派与经济派的不同(一个有根本的长远目标,另外一个就只是满足于此)。在真正确立了融工与组织目标并为止奋斗时,组织内手工业方式的业务的作用将不仅仅是局限于它在政治灌输方式上的狭隘与狭小,而是有了新的作用–实现融工队的建立并同时逐步成立真正的职业革命家组织(这意味着统一的革命组织是能够在融工前成立的)。组织内的手工业方式将会尽它的所能以最快的速度来实现它的自我消亡,去实现对政治目标真正广泛的有效的政治灌输和组织工作,完成这一切后这时的组织才能真正算的上是非手工业方式的。
也因此,这种确立了融工与有组织目标的手工业方式,只能说是一种被迫的过渡手段,是一种新的需要产生下的新的应对措施。即由“需要创建融工队”导向“创建融工队的所需条件”,由“需要解决手工业方式”导向“解决手工业方式的所需条件”。对“手工业方式”的极端洁癖行为只会葬送革命。
“最喜欢重复马克思主义是一门科学这一说法的人,通常会引用一门科学的经典理论文献中的一段话来‘证明’其立场/做法的正确与否。但是,断言科学的地位并不是权威论证:生物学家不会通过引用达尔文的话来证明假设的科学性,尽管达尔文参与的过程 为科学调查和干预提供了理论公理。科学主义赋予科学以宗教的地位,赋予科学以圣典和先知,但这不是科学。”–«毛主义理性批判Critique of Maoist ReasonJ Moufawad Paul»
所以在忽视前置现实条件需要的情况下把某个目标当作当下原则性的奋斗纲领提出来,这种推理方式下组织总路线政治本身就已经是主次不分了。
“遗憾的是,马克思主义传统在把自己当作一门科学时,出现了一些错误。这些错误在包括毛主义在内的马克思主义发展的每一阶段都会重演。如上所述,最大的错误是完全取消了科学的资格,但正如我在其他地方已经提出的理由,这也取消了科学的理论意义, 因为它是作为科学的理论而被概念化并由此产生的。在这里,我们所关注的错误是,尽管一味地宣称科学的名称,却无法思考科学的概念意义,因为它已经进入了当代毛主义的理性之中。也就是说,马克思主义者有一种模式,他们坚持历史唯物主义是一门科学的概念,并公开接受这一概念,但由于他们理解理论和实践的方式,似乎不知道称某一事物为科学意味着什么。当代毛主义者也常常陷入 这种模式。”–«毛主义理性批判Critique of Maoist ReasonJ Moufawad Paul»
这种不知道“似乎不知道称某一事物为科学意味着什么”的情况,我可以断定在很多同志上都存在着。就比如下面这个为众人常提到的例子:要让自发的工联主义变成自觉的工人先锋队。这是正确的,但问题在于有些同志看到这些词仅仅只是意识流般模糊概念地接触这些词,并没有实际认识到真正的具体含义是什么,只是因为知道马克思主义是一门科学,所以在看文章时认为这种用词与证据的逻辑推理就一看而过大概了解就可以,等着看到最后导师同志出的结论就行了,因为我看的是“科学”嘛!因此在看完了文章后,这些同志们不会知道自发的意思是“人未掌握必然性的规律,而仅仅被狭隘的环境所驱动”、也不会知道自觉的意思是“人掌握了必然性的规律,受必然性规律所指引并反过来利用必然性服务于自身”。由于因为没有通过真正的科学证据论证来真正了解到结论的正确性和必然性,这些同志们也会在此基础上无法成为一名真正自觉的同志,将仍会在自发或半自觉的状态中渡过相当的时间。
所以这种无意识忽略的行为(甚至是有意识选择性忽略)是对于我们的革命是十分不利,会使组织走向本本主义或折中主义,使革命走向危险。同志们应当响起警钟注意。
当然前面说的话不意味着抠字眼是正确的,也要避免抠字眼的情况发生,因为抠字眼本身也是反科学的行为。
最后稍微提一下哲学和科学的关系,哲学负责明晰和改造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并为科学弄清楚部分概念上的定义。而科学又会为哲学提供实证上的材料加以发展。因此作为一名革命科学家,学习一些马克思主义哲学也是必要的。
第三部分:关于融工和党组织、融工和政治报、政治报和党组织的关系问题讨论。
在最近的文章«谁在原地踏步?论东风机会主义»中提出了有关“融工和政治报”、“融工和党组织”的关系应当是对立统一的辩证关系的明确观点。较以前那种把“融工”、“政治报”、“党组织”的关系进行互相切割、或只进行在功能影响关系方面上的讨论。可以说我们现在取得了进步,但文章所讲的主要专注点在于批判东风的错误路线和机会主义倾向,而在进一步详细说明这是怎样的辩证统一关系的角度上来说是不够的。所以在此我管见所及,讲一讲应当是怎样的辩证统一关系。
若想要实现无产阶级暴力革命,需要有强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力量,而这就需要一个与群众产生广泛联系、由各地马克思主义小组所组成的强力政党。要实现这两点,就需要同志们进行积极的融工和党组织的建设工作。缺少其中一点,我们所要的那种强大的无产阶级先锋队政党就建立不起来。这一定的融工和党组织的对立统一,就构成一定的无产阶级革命力量。其中融工的群众基础是无产阶级革命力量的社会物质基础,党组织则是它的社会力量体现(或社会组织形式)。工人无产阶级是无产阶级革命学说的物质基础,它决定了无产阶级革命学说的性质;但正如列宁所讲的“社会主义一开始只能从外面灌输进来”那样,也因此党组织的性质决定了无产阶级革命力量的性质、决定了融工的性质。在党还未是党而只是一个小组织的时候,由于才刚刚成立且主要由知识分子组成;小组织的理论建设方面势必会与各种机会主义、经济主义分子、修正主义分子作斗争,在发展到一定程度后这种理论斗争后的成果将会决定之后融工的策略和方向。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它决定了无产阶级革命力量是会得到继续发展还是滑向修正主义为其所用。
无产阶级革命力量的发展是在与敌对力量的攻击下,与中间力量的有条件合作下所进行的;无产阶级革命力量与敌对力量的对比决定了当下革命任务的策略,决定了革命最终的成功与否。当革命力量处于劣势、敌对力量优势时,在暴力革命时期应保留实力、暂时撤退、暗中发展,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应积极宣传,随时做好文革和再次暴力革命的准备。当革命力量处于优势、敌对力量劣势时,在暴力革命时期应当将革命成果尽可能扩大化并在关键时刻起义、建立社会主义国家,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应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发动文革积极反修反帝。同理,社会在革命时期最终导向何处、是否能建设成功,取决于那时一定历史时期内处于革命地位的力量的多少,在封建奴隶制度就是革命民主主义力量;在资本主义时期就是无产阶级革命力量;而在社会主义时期,由于社会主义是一种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的制度,因此在这个国家内,势必还有资产阶级的敌对反动势力存在、还有滋生新资产阶级的资产阶级法权存在,因此这一时期处于革命地位的依然是无产阶级革命力量,只是相比于资本主义的敌众我寡,社会主义是敌寡我众的力量对比。东风内部存在的机会主义分子,无视革命力量极度劣势、敌对力量极度强大的当下,不懂得“主次分明、两者兼顾”,对外呼吁建立融工“只要平均”的机会主义观点。在革命形势弱小的时候拉低融工成员标准,反对融工队的成员首先应当是最先进的、最革命的。这种把融工队的任务目标狭隘化、融工工作危险化的观点,应当坚决抵制。
融工和党组织的矛盾,是无产阶级革命力量的基本矛盾;发生在无产阶级革命力量的发展过程中、发展的某一时期中。一般地讲,在无产阶级革命力量的历史发展中,融工起决定作用,它促进发展了党组织、为党组织的发展提供现实依据;体现在最初持革命立场的知识分子接触了工人无产阶级后提出了无产阶级革命学说,初次壮大了无产阶级的力量、为后面维护无产阶级利益的革命力量提供了理论支持。而党组织反作用于融工,它加速或阻碍融工的进程。当党组织阻碍融工,使其具有狭隘的、危害革命的倾向时,只有坚决与党组织的错误路线错误思想作批判、与机会主义修正分子作斗争,建设好党组织的理论制度,发展好党组织的理论,把党引到正确的路线上来,才能挽救革命,保证融工乃至于革命力量的进一步发展。
马克思主义者争取群众支持、扩大在群众间影响力、保证党组织的群众基础(主要是工人无产阶级),建设党组织、为党组织输入新鲜血液挖掘先进分子、为党组织提供鼓动材料、为党组织提供理论建设依据的工作称之为融工。融工是区别于狭隘的组织工作,如:只在厂外调研、只在线上宣传、只在学校办公室、只求工人工会等。融工工作是在确立政治灌输的绝对领导、在无产阶级广泛存在的地方(如工厂、铁道、矿井等)、在贴合在无产阶级现实情况、符合无产阶级的阶级利益下所进行的。
具有一定工作能力、一定理论水平和一定革命觉悟的条件的融工分子,是融工的首要因素。融工者是融工的主体,是活的融工力量。融工方法的创造与实践是由融工者所进行的,因此不能忽视人的决定性作用;在不同时期条件下,融工者的能力和目的往往都会决定具体的融工工作的进展。
无产阶级广大群众是融工的工作对象,也是融工的社会物质基础。无产阶级群众无或有意识地指导了融工的工作目的、工作方向,并让自己也加入到融工工作中来。
融工工作是无产阶级革命力量发展的物质根源,在暴力革命时期,它促进了党组织的建设和发展;在社会主义时期,它促进了反修反帝的运动的成功进行;且都进一步提高了无产阶级的政治意识,使自发的无产阶级变为自觉的无产阶级。在我国官僚资本修正主义制度下,用马列毛理论武装的融工力量,就是最大的最革命的融工力量。这样的力量即使中间或是因经验不足等有所挫折,只要理论路线提的正确,融工工作到最后必然能够成功。燎原大群内部存在的官僚主义分子,只一昧说着融工,却忽视组织建设的重要性,无限拔高和无脑维护上级同志的权力,忽视基层同志们的民主意愿、破坏应有的民主权利。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保证组织融工,但实际上是拿融工的借口维护自己在组织的统治地位、保证对其他同志的控制。这是带有一定修正主义性质的赤裸裸的官僚主义,这样的组织下所进行的融工只会危害革命重蹈佳士罢工的覆辙,我们应当坚决反对。
党组织是融工成果的集中体现,在一定时期内不同的融工成果决定了它的组织形式、组织规模、组织力量,也决定了组织的理论制度的建设、反应了其建设程度。在无产阶级革命学说提出时,党组织还只是一个主要由知识分子组成的小组织或小学派。而在暴力革命期间一个国家范围内融工成果的最高集中是全国性的无产阶级先锋队政党,它是在马列毛理论的正确指导下、融工工作的成功展开下的必然结果,是对“融工”与“党组织”辩证关系的运用到高把握的证明。
因此党组织的建设问题实际上就是处理好“融工”与“党组织”辩证关系的问题,融工为党组织的建设提供现实物质依据,而党组织反作用于融工,进一步促进融工工作的开展。这反作用于融工,体现在列宁同志根据当下的各马克思小组的融工工作以及其组织状态,指出了俄国各马克思主义小组存在的手工业方式问题,并做出了对应措施,要加强党的联系,建立区别于革命组织的职业革命家组织。这说明了,在融工工作陷入停滞时,党组织的制度理论建设的正确与否决定了融工工作的下一步进展是进步还是退步,决定了无产阶级革命力量是会壮大还是削弱。
唯政治报论的“前进报”内部的机会主义分子,虽然肯定了在革命总路线下政治报的绝对正确性和必要性,但是却无视其背后的融工工作和党组织的建设程度,执着于其形式。在这里就提到了“融工”和“政治报”的辩证关系的问题;和“融工”与“党组织”的辩证关系类似,融工为政治报提供报刊工作所需的现实材料稿件,而政治报反作用于融工,党组织的政治报部门在其他必要措施做好的同时集中材料为融工提供有效的鼓动经验,并在这样的共同的工作中将各个党组织联合起来。唯政治报论者不懂两者的辩证关系,无视政治报的物质条件,空谈政治报建设的必要性。只注重形式的建报建党,这种只在原则上重复正确性而不在实际上解决问题的行为,是真正反逻辑、反«全俄政治报“计划”»的,我们要坚决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