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物史观认为，“阶级的存在 ．．．．．仅仅同生产发 ．．．展．的一定历史 ．．．．．
阶段．．相联系”。（《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4 卷第 332 页）恩
格斯说：“在每个历史地出现的社会中，产品分配以及和它相
伴随的社会之划分为阶级或等级，是由生产什么、怎样生产以
及怎样交换产品来决定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3 卷
第 424 页）对于社会主义条件下的党内资产阶级，我们也必须
按照恩格斯说的，从社会的物质生活条件中，从社会产品的生
产、交换、分配和消费这些经济关系中，去寻找它产生的原因
4。在社会主义社会，社会主义公有制已经成为唯一的经济基础，
4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还引用列宁的阶级定义，对应生产关系的三个
方面：[“‘消灭阶级’是什么意思呢？凡自称为社会主义者的人，都承认社会
主义的这个最终目的，但远不是所有的人都懂的这一目的的意义。所谓阶级，就
是这样一些大的集团，这些集团在历史上一定社会生产体系中所处的地位不同，
对生产资料的关系（这种关系大部分是在法律上明文规定了的）不同，在社会劳
动组织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因而领得自己所支配的那份社会财富的方式和多寡也
不同。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集团，由于它们在一定社会经济结构中所处的地
位不同，其中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在社会主义条件下，这
个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的集团，就是党内资产阶级。它是在社会主义生产
关系的运动过程中，经过资产阶级法权的孕育，不断地产生出来的。
—20—
那末，这种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是怎样产生党内资产阶级的
呢？下面我们就从三个方面来讲这个问题：
第一，在社会主义社会，所有制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
第二，商品制度滋生着新资产阶级；
第三，分配差别必然引起阶级差别。
现在先谈第一个问题：在社会主义社会，所有制问题还没
有完全解决。
我们知道，在资本主义社会，资产阶级法权首先表现为生
产资料的资本家所有制。资本家占有生产资料，劳动者一无所
有，只能按照等价交换的原则把劳动力卖给资本家，给资本家
创造剩余价值。列宁说：“‘资产阶级法权’承认生产资料是
个人的私有财产。而社会主义则把生产资料变为公有．．财产。在．
这个范围内 ．．．．．，也只有在这个范围内，‘资产阶级法权’才不存
在了。”（《列宁选集》第 3 卷第 252 页）列宁这里讲的是由
全社会占有一切生产资料的情况，我们现在的社会主义国家显
然还没有达到这一步。照列宁的说法，即使“一旦社会全体成
员在．占有生产资料方．面．的平等实现以后”，“要更进一步，从
形式上的平等转到事实上的平等”。（《列宁选集》第三卷第
256-257 页）何况我们现在的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公有制还存
在全民所有制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这样两种形式，此外还有
部分的私有制。这就是说，在所有制范围内，资产阶级法权还
没有完全取消，所有制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
所有制不是物，而是一种劳动的社会关系。判断一种所有
制，要看劳动者和生产资料采取怎样的方式结合起来进行生产
活动。劳动者和生产资料不同的结合方式，决定和区分了各个
不同的经济时期。拿资本主义社会来说，劳动者和生产资料是
分离的，这二者是以作为商品的劳动力和作为商品的生产资料
结合起来进入生产过程的，这是一个劳动者为资本家创造剩余
价值的过程。这样一种所有制关系，就是资本主义所有制关系。
—21—
如果一个人占有一大批货币，但是他既不去购买劳动力，又不
去购买生产资料，不把它们投入生产过程去创造出剩余价值，
那他只是一个守财奴，还不是资本家。资本家是依靠资本剥削
工人的剩余价值的一个阶级。正如恩格斯所说的：“资产阶级
是指占有社会生产资料并使用雇佣劳动的现代资本家阶级。”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 250 页）那末，在社会主义
条件下，劳动者和生产资料又是采取怎样的方式结合起来进行
生产运动的呢？这是我们研究党内资产阶级产生的一个关键问
题。
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建立，宣告历史上劳动者和生产资料分
离的时代开始过去了，开辟了劳动者和生产资料结合的新时代。
千百万劳动人民在政治上经济上翻了身，成了国家和生产资料
的主人。但是，社会主义条件下的劳动者和生产资料的结合，
还和资产阶级法权关系联结着，而不同于共产主义条件下的劳
动者和生产资料的直接结合。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中说：“不
能认为，在推翻资本主义之后，人们立即就能学会不．需．要任何 ．．．
法权规范 ．．．．而为社会劳动，况且资本主义的废除不能立即为这种 ．．．．．．．
变更创造．．经济前提。”（《列宁选集》第 3 卷，第 252 页）这
种资产阶级法权规范表现在：（一）劳动者要按照自己提供的
劳动量，在扣除他为社会基金而进行的劳动以后，领取等量产
品；（二）社会还要有一个迫使人们遵守法权规范的机构来组
织社会劳动。正如列宁所说的：“如果没有一个能够迫使．．人们
遵守法权规范的机构，法权也就等于零。”（《列宁选集》第 3
卷，第 256 页）这种迫使人们遵守法权规范的机构，就是没有
资本家的资产阶级国家和在这个国家领导下建立的社会主义经
济组织。这样，在劳动者和生产资料的结合方式上表现出来的
社会主义所有制关系就具有两重性：既有共产主义因素，又有
资产阶级法权。这种所有制关系，就不能不兼有共产主义和资
本主义这两种所有制关系的特点或特征。
—22—
既然社会主义条件下还要有一个迫使人们遵守法权规范的
机构，来组织社会劳动，那就必然还要由国家或者劳动群众选
派一部分代表来行使领导和管理社会生产的职能。这样，社会
就会有一部分人主要从事脑力劳动，而另一部分人则主要从事
体力劳动。这种社会分工的存在，是社会不平等的最重要的根
源5之一。“分工的规律就是阶级划分的基础。”（《马克思恩
格斯选集》第 3 卷，第 321 页）在原始社会末期，原始公社为
了维护一定的共同利益，在全社会的监督之下，由个别成员来
行使管理的职能，经过一定的发展阶段，这些个别成员就由原
来的社会公仆逐步变为社会的主人，最终成为奴隶主阶级。恩
格斯在《反杜林论》中曾经分析过这一漫长的历史过程。
在社会主义所有制关系下，担任领导和管理社会生产的代
表，他们的权力是劳动人民给的。他们处在一个迫使人们遵守
法权规范的机构中，6在壮大所有制关系中的共产主义因素的总
目标下，组织人们遵守法权规范为社会劳动。问题就发生在这
里，迫使人们遵守法权规范，尽管在社会主义条件下不可避免，
但它在本质上仍然是资产阶级国家和资本主义所有制关系的职
能。这种职能很容易导致“一长制”，实行“管、卡、压”，使
担负领导和管理社会生产的代表从社会的公仆逐步地变为社会
的主人，使劳动者同生产资料分离而逐步地成为雇佣劳动者7。
恩格斯指出：“个人管理工业的必然后果就是私有制”。（《马
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1 卷，第 217 页）苏联社会主义公有制就
是通过这种“一长制”的道路，逐步演变成官僚垄断资产阶级
所有制的。这种“一长制”，在苏联全面复辟资本主义制度以
前已经逐步得到了发展，在苏联全面复辟资本主义制度以后则
5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作：经济根源
6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此处还有：他们的职能是
7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此处作：把劳动者同生产资料分离开来，并且
采取雇佣劳动的方式在生产过程中重新结合。
—23—
更进一步泛滥成灾，并且在法律上固定了下来。苏修的《国营
生产企业条例》规定，企业实行“一长制”，厂长、经理掌握
“有关生产经营活动的权力”。苏修农业部建筑托拉斯经理有
一句自白，他说：“托拉斯是我的家，我就是主人，我要怎么干
就怎么干。”广大工农劳动人民则已彻底地同生产资料相分离，
重新沦为工资雇佣奴隶。据苏修报刊透露，在一九七〇年，仅
工业部门就解雇了六百六十三万职工。一九七四年，苏联塔斯
社供认，苏联有两千五百万人是“经济困难家庭”的成员，占
苏联城市人口的五分之一、占全国人口的十分之一。这些经济
困难的家庭的劳动收入，不足以维持最低限度的生活水平，挣
扎在饥饿线上。这就是苏联资本主义所有制关系复辟的严重后
果。
毛主席极其重视所有制关系的变革。为了限制所有制关系
方面还没有完全取消的资产阶级法权，毛主席在一九六四年关
于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批示和在党的九届一中全会上关于领导
权问题的讲话等一系列指示中，一再教导我们，“管理也是社
教。”管理人员要到车间小组搞三同，拜老师学一门至几门手
艺。否则，“就一辈子会同工人阶级处于尖锐的阶级斗争状态
中，最后必然要被工人阶级把他们当作资产阶级打倒。”（转
引自一九七六年七月一日《人民日报》）毛主席并且明确提出
了工厂企业的领导权要掌握在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和工人群众
手里的问题。毛主席这一系列指示，为社会主义所有制关系在
斗争中不断完善和巩固，防止资本主义所有制关系复辟，逐步
铲除产生党内资产阶级的经济基础指明了道路。同时，这也是
对“一长制”的深刻批判。坚持还是反对这条道路，是在所有
制关系方面无产阶级和党内资产阶级的严重斗争。几乎没有例
外，党内资产阶级总是反对这条道路，拥护“一长制”的，刘少
奇、林彪如此，邓小平也是如此。他们胡说什么工人阶级是“破
椅子”、“不可靠”，什么“依靠工农兵是相对的”，说穿了，
就是否定工人阶级、贫下中农是所有制关系的主人，就是要扩
—24—
大所有制方面的资产阶级法权。邓小平亲自授意炮制的《关于
加快工业发展的若干问题》，就是鼓吹“一长制”的黑标本。
“一长制”既反对党的一元化领导，又压制工人群众，把工人
当作单纯的劳动力，完全按照资产阶级法权规范在生产过程中
使用。这是一个加速培植党内资产阶级、培植资本主义复辟的
社会基础的过程。无产阶级只有坚持走毛主席指明的道路，才
能逐步解决所有制关系方面的问题，彻底战胜党内资产阶级。
上面讲的是第一个问题：在社会主义社会，所有制问题还
没有完全解决。接下来讲第二个问题：商品制度滋生着新资产
阶级。这个问题分两点来讲，第一点讲一下，党内资产阶级是
从商品制度这块土壤中产生出来的；第二点讲一下，党内资产
阶级从商品制度中产生出来，又利用商品制度培植新的资产阶
级分子。先讲第一点：党内资产阶级是从商品制度这块土壤中
产生出来的。
毛主席在我国生产资料所有制方面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
成以后指出：“在各经济部门中的生产和交换的相互关系，还
在按照社会主义的原则逐步建立，逐步找寻比较适当的形式。”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单行本 1957 年版第
11-12 页）那末，在社会主义公有制条件下，各经济部门中的生
产和交换的相互关系，是一种什么样的相互关系呢？它同产生
新资产阶级、党内资产阶级又有什么联系呢？这正是我们需要
深入分析的问题。
随着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建立和发展，社会生产什么，怎样
生产以及怎样交换产品，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原来，在资本
主义私有制条件下，社会生产什么，怎样生产以及怎样交换产
品，完全是由价值规律在那里调节的，是由剩余价值规律支配
的，任何人都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社会主义开辟了人们掌握
自己命运的新纪元。在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基础上，国民经济有
计划按比例发展的规律，开始发生调节作用。从此，人们可以
努力做到按照整个社会的需要，制订生产什么、怎样生产以及
—25—
怎样交换产品的计划了。
但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实行的还是商品制度。这就是
说，在各经济部门中的生产和交换的相互关系，在计划规律的
调节下，还同商品生产8的基本规律即价值规律的作用联结着。
当然，价值规律在社会主义条件下的作用范围，已经和资本主
义条件下不同了，而且已有可能被人们逐步认识，自觉运用。
但是，这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过程。劳动产品只要一旦当作商品
来生产，商品的使用价值和价值的矛盾就是不可避免的。各个
商品生产单位的生产条件总是各不相同的，它们的个别劳动时
间的耗费也是不相同的。但是他们的产品要当作价值来实现的
时候，就只能按照社会平均必要劳动时间这个统一的尺度来衡
量。这种用统一的尺度来衡量不同的商品生产单位，体现的就
是形式上平等而事实上是不平等的资产阶级法权。在实行商品
制度的条件下，这种资产阶级法权，在各个经济部门中的生产
和交换的相互关系方面，严重地存在着。
社会主义的商品生产，一方面是由人们有意识、有计划地
控制的，人们在生产中的相互关系应该是一目了然的；然而另
一方面，“劳动产品一旦作为商品来生产，就带上拜物教性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23 卷第 89 页）商品世界神秘的纱
布，就会遮住人们的视线，使人们在生产中的相互关系模糊起
来了。这样，人和人的社会关系就还会转化为物和物的社会关
系，人的能力还会转化为物的能力。因为，在商品生产过程中，
人们大量看到的是价值的转化形态，例如：产值、利润、税金、
成本、价值、工资、利息，等等。而且在社会主义社会，能够综
合地体现国民经济发展水平的，能够综合地反映一个工厂或一
个商店的生产经营发展情况的，也还是那些货币体现的价值，
如产值、成本、利润，等等。这一系列广泛存在着的价值关系，
归根到底都是资产阶级法权关系。在商品的交换价值面前，各
8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指出：就是价值生产
—26—
种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量，否定着每个企业生产各种商品的个
别劳动量。同时，用货币表现出来的各种商品的价格，同商品
的价值不可避免地要有背离，有些商品的价格高于它的价值，
有些商品的价格低于它的价值。这样，在实现商品的价值时，
以货币表现的各种商品的价格总额即总产值，就掩盖了各个企
业商品生产的个别劳动量的实际耗费情况。在生产商品时投入
的个别劳动量多的，未必会实现较多的总产值。相反，在生产
商品时投入的个别劳动量少的，也未必会实现较少的总产值。
因此，在商品的总产值面前，如同在货币面前一样，是没有臭
味的。在花费个别劳动量大体相同的状况下，生产那些价格高
于价值的商品，完成的总产值指标，比生产那些价格低于价值
的商品，要容易得多。这样，它就会驱使社会主义经济部门和
企业的一部分领导人想方设法以较少的个别劳动耗费去获得较
高的总产值，这就是产值挂帅、利润挂帅。9这时，生产什么，
怎样生产以及怎样交换产品，必将竭力摆脱计划规律的调节，
而听任价值规律去调节了。这种领导人实际上已走上了资本主
义道路。这样一来，不但破坏着社会主义的计划经济，而且实
际上在把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分割为部门的、集团的所有制。
发展下去，还会变成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所有制。党内资产阶级
就这样产生出来了。上面讲的是第一点：党内资产阶级是从商
品制度这块土壤中产生出来的。下次再谈这个问题的第二点：
党内资产阶级从商品制度中产生出来，又利用商品制度培植新
的资产阶级分子，以及这一讲的第三个问题：分配差别必然引
起阶级差别。
上一次我们讲了这一讲的第二个问题：商品制度滋生着新
资产阶级。这一问题分两点，已经讲了其中的第一点，就是党
内资产阶级是从商品制度这块土壤中产生出来的。今天接着讲
9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此处还有: 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必然背离社
会主义生产目的，甚至发展为“价值追逐狂”。
—27—
第二点：党内资产阶级从商品制度中产生出来，又利用商品制
度培植新的资产阶级分子。
党内资产阶级作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处在领导和
管理国民经济的一些部门、一些企业这样的经济地位。他们把
生产经营活动引上了由价值规律调节的道路，造成的社会后果
是严重的。由价值规律调节生产，就必然会出现一部分商品严
重短缺、一部分商品大量积压的情况。一旦出现这种情况，供
求规律也就必然发生作用。积压的商品，往往不得不削价处理，
不能实现其原来的价值；短缺的商品则难免价格上涨，给投机
倒把分子以可乘之机。在实行计划价格的条件下，短缺商品的
上涨，虽然一般不立即表现在社会主义市场上，但它必然地会
表现在自由市场上。人们要得到那些短缺商品，就不得不按照
高于计划价格的价格才能买到。这样，高于计划价格的那一部
分货币，就落进了私人的腰包。社会上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就是
经过这样的途径，由党内资产阶级培植出来的。
商品制度滋生党内资产阶级，党内资产阶级又利用商品制
度培植社会上新的资产阶级分子，10这个全过程在今天的苏联已
可以看得十分清楚了。
在商品制度下，苏联早就出现了党内资产阶级。在斯大林
逝世以后，这个阶级在苏联已经取得了统治地位，它就是官僚
垄断资产阶级。现在苏修叛徒集团公然宣布：“价值规律是公
有生产的主要的和绝对的调节者”，还说：“价值范畴是管理
国民经济的唯一经济杠杆”，什么“利润是评价企业的唯一标
准”等等。苏联的企业为了追逐利润，捞取奖金，就只愿意生
产利润高的产品，不愿意生产利润低的产品，严重破坏了各经
济部门之间的客观的比例关系。在这种情况下，贪污盗窃、投
10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为：党内资产阶级在社会的经济运动中，一方
面从商品制度中被孵化出来，另一方面又反过来利用商品制度发挥着孵化资产阶
级分子的功能。
—28—
机倒把泛滥成灾，是必然的。通过开后门等种种手法将稀有商
品弄到手，然后以两倍或三倍、四倍的高价卖出去，这在苏修
那里已经成了极其普遍的现象。结果是，官方市场货架空空，
黑市上应有尽有。广大劳动人民在生产过程中被官僚垄断资产
阶级敲骨吸髓，拿到微薄的工资以后还要被社会上的资产阶级
分子抽筋剥皮。今日的苏联，已全面复辟了资本主义的商品制
度。在这种商品制度下，一方面，既大量产生出党内资产阶级，
又通过党内资产阶级大量培植出社会上的资产阶级；另一方面，
则使广大劳动人民越来越受到沉重的剥削和压迫，陷入了苦难
的深渊。苏联各经济部门的生产和交换的相互关系，一切以卢
布为轴心。“卢布就是火车头”，已成了苏修的座右铭。在这种
生产和交换的相互关系的背后，是人和人的相互关系。既然一
切以卢布为轴心。人和人的关系也就必然淹没在利己主义的冰
水之中，变成赤裸裸的金钱关系，这哪里还有一点社会主义、
共产主义的影子呢？以苏修叛徒集团为代表的苏联资产阶级，
完全是残酷剥削劳动人民的吸血鬼，是苏联广大劳动人民的死
敌。
毛主席总结了我国社会主义革命的实践经验和苏联复辟的
历史教训，指出：“我国现在实行的是商品制度，工资制度也
不平等，有八级工资制，等等。这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
限制。所以，林彪一类如上台，搞资本主义制度很容易。”（转
引自 1975 年第三期《红旗》杂志）商品制度是一种包括商品生
产、货币交换在内的社会经济关系。在历史上，老的资产阶级
就是从商品制度产生出来的；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商品制度还
会滋生出党内资产阶级11。商品制度体现的是资产阶级法权。这
是老资产阶级得以继续存在，新资产阶级特别是党内资产阶级
得以不断产生的最重要的土壤。在无产阶级专政下限制商品制
11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是：在历史上，老的资产阶级就是商品制度孵
化出来的；在社会主义条件下还会孵化出党内资产阶级、新资产阶级。
—29—
度，就是限制商品制度体现的资产阶级法权。这是一个很长的
历史过程，充满着矛盾和斗争。刘少奇搞利润挂帅、物质刺激，
邓小平鼓吹在利润上“挂点帅没关系”，目的都是妄图扩大商
品制度体现的资产阶级法权，也就是妄图扩大人们相互关系方
面的资产阶级法权，瓦解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经过无产阶级
文化大革命、批林批孔运动和批判邓小平、反击右倾翻案风的
斗争，我国广大群众和干部对社会主义条件下的商品制度问题
的认识不断加深，对限制商品制度体现的资产阶级法权的自觉
性日益提高。前一时期，在《学习与批判》杂志上，刊登了上海
工业玻璃五厂的先进事迹，他们为了满足市场、满足广大工农
兵顾客的需要，在每班劳动力要增加五倍、产值要减少近二千
元的情况下，主动承担并出色地完成了茶盘的生产任务，而且
通过发动群众，深挖潜力，大搞工艺革新，产值计划也完成了。
既满足了社会需要，又完成了产值计划，在这个问题上，他们
很好地解决了商品使用价值和价值的矛盾。这件事说明，在社
会主义条件下，尽管商品生产是价值的生产，人们在交换价值
面前往往要被物所支配，要被价值形式所支配。但是，社会主
义公有制已经建立了人支配物的前提，人们在交换价值面前，
不再象在资本主义社会那样完全无能为力了，而是可以有所作
为的，是可以发挥人的主观能动作用，去限制商品制度所带来
的危害的。这种自觉限制商品制度所体现的资产阶级法权的过
程，将是不断缩小以至逐步铲除产生党内资产阶级、新资产阶
级分子土壤的过程，同时也是共产主义因素不断成长、无产阶
级力量不断壮大的过程。
上面讲的是第二个问题：商品制度滋生着新资产阶级。下
面讲第三个问题：分配差别必然引起阶级差别。
分配上的差别是阶级差别的重要标志。原始公社就是随着
分配上出现差别而解体的。恩格斯在《反杜林论》里曾经分析
过原始公社解体的过程，他说：“如果成员之间在分配方面发
生了比较大的不平等，那末，这就已经是公社开始解体的标志
—30—
了。”“随着分配上的差别的出现，也出现了阶级差别 ．．．．。”（《马
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第 187 页）分配关系是由所有制关系
决定的，但是分配关系又反作用于所有制，并且在一定的条件
下起决定作用。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党内资产阶级的产生，同分
配关系中的资产阶级法权是密切关联的。
社会主义的分配关系，同其他社会一样，决定于所有制关
系。在社会主义公有制条件下，个人消费品的分配，是实行“各
尽所能，按劳分配”的社会主义原则。按劳分配，遵循的是商
品等价交换的原则，即一种形式的一定量的劳动可以和另一种
形式的同量劳动相交换。这是一种形式上平等而事实上是不平
等的资产阶级法权。它的前提是承认劳动者的劳动，是自己的
劳动。“因为在改变了的环境下，除了自己的劳动，谁都不能
提供其他任何东西，另一方面，除了个人的消费资料，没有任
何东西可以成为个人的财产。”（《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
卷第 11 页）这就是“默认不同等的个人天赋，因而也就默认不
同等的工作能力是天然特权。”（《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
卷第 12 页）劳动者按照自己提供的劳动在扣除他为社会基金而
进行的劳动以后，领回相当的一份消费资料。但是，各个劳动
者的具体情况是不同的，有的劳动者能力强些，有的劳动者能
力弱些；有的赡养人口多些，有的赡养人口少些。八级工资，
不管你人少人多，都是按同等劳动领回相同的工资。这样，社
会就会出现富裕程度不同的差别，资产阶级法权在分配方面就
还占着统治地位。特别是，按劳分配原则在它的实践中，又进
一步承认了简单劳动和复杂劳动、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的差别，
这样，分配上的差别又得到了扩大。在社会主义社会，一部分
党员不想前进了，有些人后退了，反对革命了。为什么呢？因
为他们作了大官，要保护大官们的利益。他们有了好房子，有
汽车，薪水高，还有服务员。大官们有了自己的特殊利益，而
且要加以保护。这就说明，这些大官们，已经成了修正主义的
大官，成了党内资产阶级。党内资产阶级要保护大官们的利益，
—31—
必然要反对批判和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扩大分配上的差别，维
护自己的特权。这种人们在分配上的差别，一定程度上反映了
人们在经济地位上的差别。党内资产阶级的一个重要部分，就
是从处在大官们的利益这种经济地位上转化过来的。正如毛主
席指出的那样，党员的一部分，有的已经变了，有的正在变，
有的如果不警惕，也会变。党员的一部分之所以会变，固然有
多种多样的原因，但同分配方面的资产阶级法权的引诱是分不
开的。
党内资产阶级即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都是不参加生
产劳动的。他们的工资收入，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是通过
国民收入的再分配，从工人农民为社会提供的积累中获得的。
他们都是工人农民养活的，但却不为工人农民谋利益。他们占
有这一部分工人农民创造的社会财富，实际上就是对工人农民
的剥削。只不过，他们通过按劳分配，取得工资形式的合法收
入，形成修正主义的大官们的利益，形成党内资产阶级的利益，
但这还不是问题的全部。党内资产阶级的剥削活动，决不会到
此为止。党内资产阶级，在他们当权的条件下，都在各种不同
的程度上，参与决定国民收入的分配和再分配。通过这种国民
收入的分配和再分配，他们不但利用特权，采取“合法”和种
种非法的手段，掠夺工人农民为社会劳动而创造的收入，而且
掠夺一部分工人农民为自己劳动而创造的收入，现在的苏联就
是这种情况。
在苏联，工人农民的劳动收入表现为工资和奖金。苏联官
僚垄断资产阶级对于工农的这一部分劳动收入，也要进行超经
济的剥削。在工业中推行的所谓“谢基诺试验”，就是一个典
型。这个“试验”要求企业通过提高工人劳动强度的办法裁减
人员，解雇工人；人员减少以后，所谓“节余”的工资基金就全
部或大部分留归企业支配，作为奖励基金。但是，这种奖励基
金，在职工人得到的少得可怜，其中绝大部分都落进了官僚垄
断资产阶级的腰包，据苏联七百零四个企业的调查材料，一九
—32—
六八年，工人得到的奖励基金只占百分之十八点一，其余百分
之八十一点九都被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分子攫取去了。至于苏联
工人农民原来在社会主义条件下以税金、企业利润等形式为社
会创造的纯收入，在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篡夺全国政权以后，这
些税金，企业利润统统归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占有，用来为官僚
垄断资产阶级的利益服务。所以，这些税金，企业利润实际上
是剩余价值的转化形式。据苏修公布的材料计算，苏联工业部
门的剩余价值率高达百分之二百，比沙皇时代的剩余价值率高
出一倍。在全部国民收入中，近年来大约有百分之五十二到百
分之五十五被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及其国家机器所侵吞和瓜分。
由此可见，在苏联，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已经成了地地道道
的吸血鬼。
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党内资产阶级，当然不可能象在
苏联那样明目张胆、为所欲为地全部攫取工人农民为社会创造
的纯收入。但是，在党内资产阶级控制的地方、部门和企业，
他们还是能够将工人农民为社会创造的纯收入的一部分，12变成
非法的收入，大量地转到自己的腰包中去。而且由于党内资产
阶级具有培植社会上的新资产阶级分子的功能，他们通过市场
关系事实上把国家或者集体的一部分纯收入，转入到资产阶级
分子手中。从单个的人来考察，在这一过程中走资派可能没有
取走非法的收入，但从整个资产阶级来考察，在这一过程中却
把一部分国家和集体的纯收入取走了。13因而，不把走资派当作
12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此处是“大量地变成非法的收入，转到自己的
腰包中”
13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此处还有分析：特别是，党内资产阶级同老的
资本家一样，是作为人格化的资本存在的。“既然这样，他的动机，也就不是使
用价值和享受，而是交换价值和交换价值的增殖了”。“作为这样一种人，他同
货币贮藏者一样，具有绝对的致富欲。但是，在货币贮藏者那里，这表现为个人
的狂热，在资本家那里，这却表现为社会机构的作用，而资本家不过是这个社会
—33—
一个阶级在那里发挥复活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作用来分析，仅
仅停留在分析单个的人获得了多少使用价值和享受，来判断他
是不是走资派，是不是党内资产阶级，这是远远不够的。而且，
满足于停留在这种对事物的表面的分析，甚至可能离开马克思
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陷入唯心论和形而上学。
这是讲的第三个问题：分配差别必然引起阶级差别。
以上我们从生产关系的三个方面谈了产生党内资产阶级的
经济基础问题。总括起来说，就是在基本上实现生产资料所有
制的社会主义改造以后，社会主义生产关系成为我国社会主义
社会唯一的经济基础，但是它是一种不成熟的共产主义生产关
系，这里既包含着共产主义因素，又有着资本主义的传统或痕
迹。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中的资本主义传统或痕迹的集中表现，
就是资产阶级法权。这种资产阶级法权，在社会主义生产关系
的所有制、相互关系和分配这三个方面，和在社会经济运动的
生产、分配、交换和消费这四个环节中，都不同程度地存在着。
党内资产阶级就是在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运动中，经过资产阶
级法权的培育，而不断产生出来的。我们要同党内资产阶级作
斗争，就要不断限制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中的资产阶级法权，逐
步铲除资产阶级赖以生存的这块土壤，造成使资产阶级既不能
存在也不能再产生的条件，从而把党内资产阶级这个资产阶级
的末代子孙彻底加以埋葬！
机构中的一个主动轮罢了。”（《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23 卷第 649 页）同
资本家一样，党内走资派也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这种社会机构中的一个主动轮。
这二者不同的是，资本家是在推动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运转的一个主动轮，党内走
资派则是复活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运转的一个主动轮，功能相同，条件各异，如此
而已。因而，不把走资派当作一个阶级在那里发挥复活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作用
来分析，仅仅停留在分析单个的人获得了多少使用价值和享受来判断他是不是走
资派、是不是党内资产阶级，乃是远远不够的。
—34—
第四讲 上层建筑在形成党内资产阶级过程中的作用
（十月五日、十月九日播讲）
同志们，党中央号召我们，一定要继承毛主席的遗志，坚
持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
的继续革命。为此，在整个社会主义时期，我们要坚持批判资
产阶级，批判修正主义，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坚持同党内走资
派作斗争。上一讲，我们讲了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资产阶
级法权是产生党内资产阶级的重要的经济基础。那末，上层建
筑在形成党内资产阶级过程中，又有哪些作用呢？这一次，我
们准备谈谈在这个问题上的学习体会。现在分四个方面来讲：
先讲第一个问题：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
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政治是上层建筑范畴，它是经济的
集中表现。政治上层建筑的主要部分就是国家，因此，我们把
国家问题搞清楚，对于搞清楚政治上层建筑在形成党内资产阶
级过程中的作用，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马克思主义的国家学说认为，国家从来就是一个阶级镇压
另一个阶级的机器。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国家是“资本剥削雇
佣劳动的工具”（《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马克思恩
格斯选集》第 4 卷，第 168 页），是资产阶级镇压工人阶级和
广大劳动人民的暴力组织。“不管它的形式如何，本质上都是
资本主义的机器，资本家的国家，理想的总资本家。”（《反
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3 卷，第 318 页）它保卫
着资产阶级的利益，是资本主义经济基础的集中表现。因此，
无产阶级要夺取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首先要拿起武器，摧毁
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建立无产阶级的国家机器。那末，无产
阶级建立的国家，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呢？
毛主席明确地指出：“列宁说建设没有资本家的资产阶级
—35—
国家，为了保障资产阶级法权。我们自己就是建设了这样一个
国家，跟旧社会差不多。”（转引自 1976 年 5 月 16 日《人民
日报》）无产阶级建立的社会主义国家，是一个没有资本家的
国家。这就是说，它已不同于历史上一切剥削阶级专政的国家
了。它不是少数剥削者镇压多数劳动者的剥削阶级专政的国家，
而是多数劳动者镇压少数剥削者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这是
历史的巨大飞跃。但是，无产阶级建立的国家，仍然是一个没
有资本家的资产阶级国家，跟旧社会差不多。这是什么道理呢？
这是说，这个国家还要保障资产阶级法权，也就是要保障那些
形式上平等事实上不平等的制度。这种国家职能，跟资产阶级
国家的职能是没有多少差别的。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
的这种两重性，正是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两重性的集中表现。
一方面，由于所有制发生了变更，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
家已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了。另一方面，由于还要保障资产
阶级法权，这个国家又跟旧社会差不多。社会主义国家的这种
矛盾，意味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必然在国家以及
整个上层建筑领域激烈地、长期地展开。这一斗争，深刻地说
明了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这一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这是
讲的第一点体会。
下面讲第二个问题：官僚主义是滋生党内资产阶级的重要
条件。
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上一切革命斗争都是为着夺取政
权，巩固政权。而反革命的拚死同革命势力斗争，也完全是为
着维持他们的政权。”（转引自 1967 年 1 月 22 日《人民日报》）
无产阶级在建立自己的国家政权以后，始终存在着一个巩固国
家政权的问题。一切革命的根本问题是国家政权问题。同样，
一切反革命的根本问题也是国家政权问题。因为，反革命势力
在失去他们的政权以后，总是梦想夺回他们的政权。只有达到
这个目的，他们才能全面地复辟资本主义的剥削制度。一方面，
无产阶级要巩固政权，建设社会主义并最终实现共产主义；另
—36—
一方面，资产阶级要夺取政权，全面复辟资本主义，这样，就
必然发展成为无产阶级要巩固政权和资产阶级要夺取政权的斗
争。
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资产阶级要重新篡夺政权，恢复
他们失去的“天堂”，一般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明火执仗地发
动反革命武装进攻。另一种则是钻到无产阶级政权内部进行侵
蚀瓦解，和平演变，等待时机，突然发动反革命政变，在不改
变政权名称、旗号下变政权的无产阶级性质为资产阶级性质。
资产阶级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这两种方式，往往是交替使
用的，但是比较起来，前一种方式容易引起人们的警觉，因而
不容易得逞；后一种方式不容易引起人们的警觉，因而是最危
险的。这种危险性，不但在于资产阶级这种颠覆无产阶级政权
的方法十分荫蔽14，不易为人们所察觉，而且在于无产阶级建立
的国家政权，除了我们前面所说的要保障资产阶级法权以外，
还存在着资产阶级政权遗留下来的官僚主义恶习。例如，资产
阶级官场中的那种做官当老爷，等级森严，官僚习气，因循守
旧，敷衍了事，等等。这种在无产阶级国家机构中存在着的资
产阶级政权的职能和恶习，虽然在马克思主义的正确路线指导
下能够逐步加以限制和克服，但是需要经过长期反复的斗争才
能解决。如果听任它发展，或者加以扩大、强化，那就会不知
不觉地使无产阶级政权改变颜色。
列宁在苏维埃政权建立以后，一而再、再而三地说到这个
问题，提醒俄国无产阶级保持警惕。他说：“沙皇时代的官僚
渐渐转入苏维埃机关，实行官僚主义，装成共产主义者，并且
为了更好地往上爬而设法取得俄国共产党的党证。把他们赶出
了大门，他们又从窗户里钻进来。”（《俄共（布）第八次代表
大会》，《列宁全集》第 29 卷第 156 页）一九二二年末，列宁
指出：“我们在五年内建立了工人走在农民前面反对资产阶级
14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几处“荫”均作“隐”，下同
—37—
的新型国家，这已经很好了，这在敌对的国际环境中是一个巨
大的事业。但是在意识到这一点时，丝毫不应忽视：我们的机
构实质上是从沙皇和资产阶级那里拿来的旧东西，在和平已经
到来和免于饥饿的最低需要已经得到保证的现在，全部工作都
应该是为了改善机构。”（《给代表大会的信》，《列宁全集》
第三十六卷第 619 页）过了几天，列宁又指出：苏维埃国家机
构“是从沙皇制度继承下来的，不过稍微涂了一点苏维埃色彩
罢了。”（《关于民族或“自治化”问题》，《列宁全集》第三
十六卷第 629 页）社会主义国家机构的这种资产阶级政权的恶
习15，就是一种官僚主义的恶习。由于无产阶级政权同时又是统
一领导和组织整个国民经济的政权，因而这个政权的官僚主义
恶习往往又是形成党内资产阶级的重要条件。如果说，资产阶
级法权是产生党内资产阶级的土壤，那末，无产阶级政权机构
的官僚主义恶习就是在这个土壤上培育党内资产阶级的气候。
“全部工作都应该是为了改善机构”，列宁当时的这个指
示，并没有在苏联引起高度重视，当然也就没有得到认真的执
行，因而在列宁逝世以后，苏维埃政权机构中官僚主义的恶习
也没有逐步得到铲除。而且，当时人们又没有认真接受列宁关
于社会主义国家仍然是一个没有资本家的资产阶级国家的教导，
反而强化了苏维埃政权保障资产阶级法权的职能。这样，在苏
维埃政权中，官僚主义恶习事实上得到了发展，使苏维埃政权
越来越成为党内资产阶级麇集、活动的场所。16有了这个条件，
再加上经济基础方面大量存在的资产阶级法权，赫鲁晓夫、勃
列日涅夫一类一上台，搞资本主义制度自然就很容易了。
毛主席总结了国际无产阶级专政正反两个方面的经验，十
分重视改革上层建筑、改革国家机关的问题。毛主席说：“人
民民主专政的国家制度和法律，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的社
15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作：积习
16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还提到“党内资产阶级在政权机构中……”
—38—
会主义意识形态，这些上层建筑对于我国社会主义改造的胜利
和社会主义劳动组织的建立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它是和社会
主义的经济基础即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相适应的；但是，资产
阶级意识形态的存在，国家机构中某些官僚主义作风的存在，
国家制度中某些环节上缺陷的存在，又是和社会主义的经济基
础相矛盾的。”（《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单行
本第 12 页）社会主义革命，不仅要解决生产关系问题，而且要
解决上层建筑问题。我国人民和国家机关工作人员遵照毛主席
的教导，同国家机构中的官僚主义作风进行了不断的斗争。但
是，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由于刘少奇反革命的修正主
义路线的干扰，国家机构中的官僚主义作风远远没有根除，而
且在一部分国家机构中还相当严重，以至有些人的官僚主义作
风不但没有克服，而且得到了发展，甚至成为走资本主义道路
的当权派。官僚主义者阶级就是既在资产阶级法权的土壤上，
又是在官僚主义的气候下滋生出来的。一九六四年，毛主席分
析了我国阶级关系的新变化，尖锐地指出：“官僚主义者阶级
与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是两个尖锐对立的阶级。”官僚主义者
阶级，17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是社会主义时期存在
于党内的资产阶级。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摧毁了刘少奇、林彪
两个资产阶级司令部，在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中，又粉碎了
邓小平一手挑起的天安门广场的反革命政治事件。伟大的无产
阶级文化大革命和当前正在全国胜利开展的深入批邓的斗争，
有力地打击了党内资产阶级，荡涤了国家机关的官僚主义的污
泥浊水，冲击了资产阶级法权。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诞生的
老中青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是对国家机关的一个重大的改革。
毛主席指出：“革命委员会要实行一元化的领导，打破重叠的
行政机构，精兵简政，组织起一个革命化的联系群众的领导班
子。”“国家机关的改革，最根本的一条，就是联系群众。”
17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有“这个阶级集官僚主义恶习之大成”
—39—
（转引自 1968 年 3 月 30 日《人民日报》）我们党和国家的干
部是普通劳动者，而不是骑在人民头上的老爷。我们要遵照毛
主席的教导，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一刻也不脱离群众，要坚
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走五·七道路，实行三同，与工农群众划
等号，自觉地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总之，要“防止国家和国家
机关由社会公仆变为社会主人”。（《法兰西内战》，《马克思
恩格斯选集》第二卷第 335 页）这对于战胜党内资产阶级是一
个重要的条件。
下面谈第三个问题：剥削阶级意识形态是党内资产阶级的
精神支柱和思想武装。
随着所有制的变更和国家政权性质的变更，马克思主义的
意识形态日益成为整个社会的指导思想，一切腐朽的剥削阶级
的意识形态，开始一天一天地土崩瓦解了。但是，旧的经济基
础变更了，反映这个基础的旧时代遗留下来的旧思想，不可能
一下子改变过来。孔孟之道原来是没落的奴隶主阶级的思想体
系，但是，它也可以为地主阶级、资产阶级所接受，用来作为
维护地主、资产阶级反动统治的工具。同样，在社会主义条件
下，这种反动思想体系也可以成为刘少奇、林彪、邓小平一类
党内资产阶级推行修正主义路线，复辟资本主义的精神支柱和
思想武器。
列宁说：“旧社会灭亡的时候，它的死尸是不能装进棺材、
埋入坟墓的。它在我们中间腐烂发臭并且毒害我们。”（《全
俄中央执行委员会，莫斯科工、农和红军代表苏维埃，工会联
席会议》，《列宁全集》第二十七卷第 407 页）党内资产阶级
就是在旧社会这具“死尸”腐烂发臭的过程中，象毒菌那样生
长起来的，因而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在这个阶级身上表现得特别
集中，特别顽固。我们从刘少奇、林彪、邓小平这一类人物的
身上，可以看出，他们不仅全盘继承了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
而且全盘继承了奴隶主阶级、封建地主阶级的意识形态。我们
知道，没有一定的社会经济关系，形成不了一个阶级，这是对
—40—
的。但是，当一种意识形态，例如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在长期
发展过程中经过全面细致的加工，作为上层建筑的一种传统观
念，一种巨大的保守力量，它能征服其它阶级的某些分子到本
阶级方面来，这也是屡见不鲜的。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说，
资产阶级影响的存在，是产生党内资产阶级分子的政治思想根
源。
毛主席教导我们：“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
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
命的阶级也是这样。”这是阶级斗争的客观规律。党内资产阶
级为了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对于意识形态阵地是决不放松的。
他们正是通过意识形态阵地，散布修正主义的奇谈怪论，鼓吹
剥削阶级的反动思潮，提出蛊惑人心的反革命口号，制造耸人
听闻的政治谣言，为资本主义复辟进行舆论准备。赫鲁晓夫、
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团为了在苏联复辟资本主义，就做了大量的
反革命的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苏联社会就在这伙叛徒们刮起
的反革命的意识形态方面的妖风毒雾中，从社会主义道路倒退
到资本主义道路上去的。刘少奇、林彪、邓小平这一伙苏修的
走卒，也妄图按照苏修的路子，把中国拉回到资本主义道路上
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的十七年，我国教育、文艺、卫
生等上层建筑领域，基本上是资产阶级专了无产阶级的政。经
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无产阶级占领了上层建筑各个领域，
取得了伟大的胜利。但是，斗争并没有止息，在上层建筑的各
个领域，有些方面实际上仍然被资产阶级把持着，资产阶级还
占着优势。在邓小平重新工作的一年中，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为什么在邓小平刮起右倾翻案风的时候，教育、科技等战线上
这股风刮得那么凶，那么猛？为什么他们要声嘶力竭地诬蔑上
层建筑领域的革命大好形势，攻击和扼杀社会主义新生事物？
这不但证明资产阶级的势力在这些领域是不小的，而且还证明
资产阶级特别是党内资产阶级十分重视抓意识形态，同无产阶
级争夺思想阵地，把它作为进行反革命复辟的桥头堡。邓小平
—41—
授意炮制的《关于科技工作的几个问题》（即《汇报提纲》），
就是妄图从科技阵地“打开一个大缺口”，反对无产阶级在整
个上层建筑领域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的一个修正主义黑标
本。
列宁教导我们：“我们的任务是要战胜资本家的一切反抗，
不仅是军事上和政治上的反抗，而且是最深刻、最强烈的思想
上的反抗。”（《在全俄省、县国民教育厅政治教育委员会工
作会议上的讲话》，《列宁选集》第 4 卷第 369 页）意识形态
是阶级斗争的晴雨表。透过意识形态方面刮起的歪风，跟踪追
击，寻找风源，党内资产阶级的面目就会暴露在人们的面前。
无产阶级要彻底战胜党内资产阶级，堵死形成党内资产阶级的
道路，必须长期坚持思想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坚持在思想
战线上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在同党内资产阶级斗争中占领
和改造整个上层建筑。
现在，讲第四个问题：推行修正主义路线是党内资产阶级
最本质的政治特征。
列宁指出：“各阶级政治斗争的最严整、最完全和最明显
的表现就是各政党的斗争。”（《社会主义政党和非党的革命
性》。《列宁选集》第 1 卷第 660 页）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
是由工人阶级的政党——共产党担负国家的领导责任的。在无
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各政党之间的斗争仍然存在。但是，由于
资产阶级的核心和主要力量由党外逐步转移到党内，因此无产
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斗争，它的最严整、最完全和最明显的表
现，就是无产阶级政党内部的两条路线斗争。这样，是坚持马
克思主义路线，还是推行修正主义路线，就成为区别无产阶级
革命派和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分水岭。
党内资产阶级、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荫藏在共产党
内的一个修正主义的政治派别。他们最本质的政治特征，是推
行修正主义路线，坚持走资本主义道路。修正主义路线是从资
产阶级法权这个经济基础上产生的，反过来修正主义路线又在
—42—
维护资产阶级法权、扩大资产阶级法权方面，产生很大的危害。
党内资产阶级原来并不占有生产资料，不直接雇工剥削，他们
要达到变社会主义所有制为资本主义所有制，剥削劳动人民的
目的，他们更多地是利用手中窃取的权力，推行修正主义路线。
只要沿着修正主义路线走下去，必然到达资本主义的彼岸，即
使继续打着共产党、社会主义、无产阶级专政国家的旗号，但
事实上已经滚进资本主义泥潭。苏联复辟资本主义的道路，就
是这样走过来的。刘少奇、林彪、邓小平一类骗子也是通过推
行修正主义路线，使我国部分地区和单位资本主义势力泛滥的。
因此，识别修正主义路线，“顺藤摸瓜”，就成为识别党内资
产阶级的十分重要的途径了。
无产阶级同党内资产阶级的斗争，集中地表现为两条路线
的斗争。毛主席嘱咐我们：“按既定方针办”。我们要在斗争
中不断地取得胜利，最重要的历史经验，就是在任何时候，任
何情况下，坚定地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勇敢地捍卫毛
主席的革命路线。“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
的”。只要我们按毛主席路线办，我们就无往而不胜。当前，要
把毛主席亲自发动的批判邓小平、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继续
深入地开展下去，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
进一步巩固无产阶级专政。
—43—
第五讲 党内资产阶级比资本家还厉害
（十月十二日、十月十六日播讲）
同志们：上一次，我们讲了，“上层建筑在形成党内资产
阶级过程中的作用”。今天讲，“党内资产阶级比资本家还厉
害”，谈谈自己的学习体会。这一讲分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党内资产阶级搞资本主义复辟的能量很大；
第二个问题：党内资产阶级压迫无产阶级特别凶狠；
第三个问题：党内资产阶级吸工人血比资本家更贪婪。
现在先讲第一个问题：党内资产阶级搞资本主义复辟的能
量很大。
党内资产阶级搞资本主义复辟的能量很大，这是同党内资
产阶级在社会主义社会所处的经济、政治地位分不开的。社会
主义的经济基础主要是两种社会主义公有制。这种经济基础，
决定了必须由社会主义国家全面负责领导和组织社会经济生活。
这种国家政权同国民经济紧密结合的特点，决定了党内资产阶
级所处的经济、政治地位，跟资本主义社会的资本家是不同的。
在对国家政权的关系上，资本家有当权和不当权之分，而走资
派都具有国家任命担任某种职务的身份；资本家的一小部分，
即使担任国家机构的各种职务，但是在资本家个人所有制的条
件下，他不可能担负起全面领导和组织社会生活的任务，在社
会主义条件下，党内资产阶级所处的经济和政治地位，决定了
他们搞起资本主义复辟来，其影响所及，就不只是一个企业、
一个部门的问题，而是会很快地波及整个社会的生活，给整个
社会生活造成很大的危害，这就是走资派比资本家还厉害的地
方。
资本主义在苏联的全面复辟，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明。苏联
党内的走资派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一上台，就利用他们所窃
—44—
取的权力，在“经济改革”的幌子下，向全国发布了一系列“条
例”和“章程”，强制推行以“利润挂帅”，“物质刺激”为核
心的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使所有制方面已经取消了的资产阶
级法权得到恢复，把社会主义公有制变成为官僚垄断资产阶级
所有制，把人和人的关系变成赤裸裸的金钱关系，把“按劳分
配”变成一个外壳，使广大工农群众变成工资雇佣奴隶。苏联
的党内资产阶级完成这个资本主义复辟的过程，是很快的，并
没有花多少时间。
我国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统帅下，党内
资产阶级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一个个被粉碎了。但是，党
内资产阶级在被揭露出来以前，他们搞资本主义复辟的勾当所
造成的影响也是不小的。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
在他重新工作不到一年中，就利用他所窃取的权力，在各条战
线上刮起了一股右倾翻案风，一时乌云翻天，黑浪滚滚。特别
是在这股黑风刮得凶猛的地方，给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
设造成了严重的危害。这是党外资产阶级想做而难以做到的。
下面讲第二个问题：党内资产阶级压迫无产阶级特别凶狠。
无产阶级的国家政权，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
政的工具。但是，在党内资产阶级掌握权力的地方，就会把它
变成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就会对无产阶级和广大
劳动人民实行最野蛮的法西斯专政。
党内最大的走资派刘少奇、林彪、邓小平之流，就曾经运
用他们窃取到的权力，在他们权力所及的范围内，对无产阶级
和劳动人民实行法西斯专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当
广大革命群众响应毛主席关于“对反动派造反有理”的号召，
纷纷起来造刘少奇资产阶级司令部的反的时候，刘少奇就立即
伙同邓小平推行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颠倒是非，混淆黑白，
疯狂围剿革命派，把革命群众打成所谓“反党分子”、“黑帮分
子”，对他们实行法西斯专政，妄图扑灭已经燃烧起来的熊熊
革命烈火。林彪反党集团为了加速复辟资本主义，竟然组织了
—45—
以林立果为头子的反革命小“舰队”，大搞特务训练和特务活
动，妄图谋害伟大领袖毛主席，并对坚定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
的同志下毒手。邓小平重新工作不久，就疯狂组织“还乡团”，
翻文化大革命的案，算文化大革命的账，把文化大革命中涌现
出来的新干部打成所谓“勇敢分子”、“反潮流分子”、“三反
分子”，并且一手挑起了天安门广场的反革命政治事件。
在苏联，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已经实现资本主义的全面复辟，
法西斯的野蛮统治暴露得更加彻底。毛主席指出：“现在的苏
联是资产阶级专政，是大资产阶级专政，德国法西斯式的专政，
希特勒式的专政。”（转引自 1970 年 4 月 22 日《人民日报》）
假社会主义，真社会法西斯主义18，就是今天苏联社会的现实。
在今天的苏联，从中央到地方，从城市到农村，从政治、经济、
军事、科研和文化教育，到处都有特务机构，到处都设立了所
谓“监督哨”，对广大劳动人民进行特务监视。苏修叛徒集团
在“加强法制和秩序”的名义下，还炮制了一系列反动的“法
令”、“条例”，为他们的法西斯罪恶活动披上“合法”的外
衣。这些所谓“法令”和“条例”，可以随意把人民的反抗行动
污蔑为“聚众骚乱”，加上“国事罪”的罪名，判处流放、罚苦
役、重刑甚至死刑，苏修叛徒集团不仅设立了大量的监狱和“劳
改营”，还专门开设了许多所所谓“精神病院”。许多苏联人仅
仅由于对苏修法西斯统治表示不满，就被苏修叛徒集团宣布为
“疯子”、“精神失常的人”，被强行关进“精神病院”，加以
迫害和摧残。这些所谓“精神病院”，由苏修特务机构“克格
勃”直接控制，“病院”里的所谓“医生”对“病人”不但可以
任意拷打，还可以强制注射毒药，经过这样的折磨，许多所谓
病人真的变成了精神病，有的甚至被活活折磨而死。无数血的
18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还讲：口头上的社会主义，实际上的社会帝国
主义
—46—
事实证明，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团实行的法西斯专政，
同希特勒式的法西斯专政完全是一样货色！
凡是党内资产阶级在全国范围或者在局部范围实现了资本
主义复辟，就一定要实行法西斯专政，更加凶狠地压迫无产阶
级和广大劳动人民。这是一个规律。为什么会出现这个规律呢？
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是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
全世界的资产阶级都在走向灭亡的过程中。社会主义国家的资
产阶级已被打倒，离坟墓更近了。党内资产阶级是在这样的历
史背景下，作为整个资产阶级走向灭亡过程中的一翼，出现在
历史舞台上的。党内资产阶级所处的这种历史背景决定了它必
然是代表整个资产阶级进行垂死前的挣扎，阻挡历史的车轮前
进，因而特别反动，特别疯狂。日暮途穷，倒行逆施，就是党内
资产阶级的写照。在资产阶级处在上升阶段的时候，他们还撑
起所谓“民主”的旗子，当作对无产阶级实行专政的一块遮羞
布。但是，随着资本主义从自由竞争过渡到垄断统治，资本主
义内部一切矛盾日益尖锐化，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在斗争中阶
级觉悟日益提高，他们也就利用了资产阶级高喊的所谓“民主”
去造资产阶级的反。在这种情况下，资产阶级就把这块“民主”
遮羞布剪得越来越小，甚至干脆不要了。毛主席指出：“希特
勒、墨索里尼、东条、佛朗哥、蒋介石等人的政府取消了或者
索性不用那片资产阶级内部民主的幕布，是因为国内阶级斗争
紧张到了极点，取消或者索性不用那片布比较地有利些，免得
人民也利用那片布去手舞足蹈。”（《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
1392 页）今天的苏联不正是这样吗？在苏修法西斯专政下，连
一片资产阶级“民主”布也没有了，这正好暴露了苏联官僚垄
断资产阶级这伙法西斯暴徒色厉内荏的反动虚弱的本质。
党内资产阶级在他们的权力能够达到的地方，必然要搞法
西斯专政，这是因为，一方面反映了整个资产阶级处在灭亡前
夜的需要，另一方面，也反映了受过社会主义革命锻炼的革命
人民对党内资产阶级反抗的加强。党内资产阶级，是社会主义
—47—
社会条件下的产物19。他们搞资本主义复辟，尽管是荫蔽的，但
是他们既要搞资本主义，就不可能荫蔽得十分彻底。革命人民
受过马克思主义的教育，受过社会主义革命的锻炼，总是会识
破他们的阴谋的，总是要起来反抗的。经过列宁、斯大林教育
的苏联十月革命的英雄儿女，对苏修叛徒集团一直没有停止过
斗争。经过毛泽东思想的哺育、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锻炼
的我国广大人民群众，更是不能容忍党内资产阶级干资本主义
的勾当。过去，刘少奇、林彪、邓小平之流窃踞很大一部分权
力，搞修正主义的时候，革命群众有了毛泽东思想的武装，很
快就看穿了他们的阴谋，纷纷起来抵制。党内资产阶级的这种
处境，也迫使他们“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一旦掌握了一
定的权力，就必然要用反革命暴力对人民群众进行疯狂的镇压。
但是这样一来，只会更加激起广大人民群众的更猛烈的反抗，
最后被人民群众彻底打倒！
最后，我们讲第三个问题：党内资产阶级吸工人血比资本
家更贪婪。
吸血鬼，这是工人群众对贪得无厌地榨取工人血汗的资本
家的绝妙写照。毛主席在分析党内走资派时指出：“这些走资
本主义道路的领导人，是已经变成或者正在变成吸工人血的资
产阶级分子”。（转引自 1976 年 7 月 1 日《人民日报》）毛主
席的指示，深刻地揭露了党内资产阶级和老资产阶级吸工人血
的共同的阶级本质。
在资本主义社会，资本家是靠占有生产资料来剥削工人创
造的剩余价值，养肥自己的。党内资产阶级并没有私人雇工开
厂经商，不同于一般资本家，那末，他们是怎样吸工人血的呢？
这个问题，我们在《产生党内资产阶级的经济基础》这一讲中，
已经提到了。我们曾经讲到，党内资产阶级的活动，是推行修
正主义路线，走资本主义道路。他们的工资收入，只是一种不
19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作：党内资产阶级，是社会主义社会的产物。
—48—
劳而获的剥削收入。为了进一步弄清楚这个问题，让我们先了
解一下马克思对资本家的所谓劳动是怎样看的。
在资本主义社会，资本家开厂，管理企业，也要挖空心思，
绞尽脑汁。这似乎也是一种劳动。但是应该怎样来看待资本家
的这种所谓劳动呢？马克思指出：“同货币资本家相对来说，
产业资本家是劳动者，不过是作为资本家的劳动者，即作为对
别人劳动的剥削者的劳动者。他为这种劳动所要求和所取得的
工资，恰好等于他所占有的别人劳动的量”。（《马克思思格
斯全集》第二十五卷第 435 页）资本家管理生产的过程，就是
剥削工人、吸工人血的过程。这是履行资本的剥削职能，根本
谈不上什么劳动。因此，他们取得的所谓工资，就是彻头彻尾
的无偿占有别人的劳动。
党内资产阶级的全部工作，是推行修正主义路线，搞资本
主义复辟，变无产阶级专政为资产阶级专政。他们为此花去的
精力的确也不小，但是他们越是在这方面绞尽脑汁，对党对人
民的危害也就越大。他们的这种所谓“劳动”和资本家的那种
所谓“劳动”有共同之处，也就是说，党内资产阶级的工资收
入，也是不劳而获的剥削收入，是吸工人农民的血。
党内资产阶级吸工农的血，当然决不限于每月所领取的工
资份额。老资本家的贪欲，随着资本积累的增长而发展，只要
工人身上还有一滴血，一块肉，一根筋，吸血鬼就决不罢休。
党内资产阶级有着同老资本家一样的吸血本性，但是，党内资
产阶级比起老资本家来，显得更为贪婪。他们的格言是：“只
要我能捞一把，哪管它寸草不生。”党内资产阶级特别贪婪的
本性，具体表现在哪里呢？他们千方百计扩大工资等级差别，
从高额工资中扩大他们的剥削份额；他们还利用他们对社会纯
收入的支配权，通过合法和大量非法的手段，巧立名目，化公
为私，大量侵吞人民的劳动果实。党内资产阶级复辟资本主义
不是象老资产阶级那样，为了夺回自己已经丧失了的生产资料，
而是要夺取他们未曾有过的生产资料，恨不得把全国人民的财
—49—
富一口吞下去。刘少奇、林彪、邓小平一类都具有这种贪婪性，
他们都利用手中的权力，大量地吸工人、农民的血。他们对批
资产阶级法权特别不满。在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热潮中，
广大人民群众强烈要求限制资产阶级法权，邓小平却恶狠狠地
责问：“按劳分配也是资产阶级法权吗？”并大肆叫嚷说：“限
制资产阶级法权，也要有一个物质基础，没有，怎么限制？”
他的目的就是想通过扩大资产阶级法权，保护这些修正主义大
官们的特殊利益。他们的生活已经完全资产阶级化了，烂透了。
在我国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党内资产阶级只是部分地窃
取了国家权力，他们吸工人和农民的血，必然要受到革命人民
的严厉批判。但是，在苏联就不同了。那里已经全面实现了资
本主义复辟，以勃列日涅夫为首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控制了国
家政权，垄断了最基本的生产资料，垄断了消费品的分配大权。
在“按劳分配”的幌子下，他们大搞高工资和高奖金，以及五
花八门的个人津贴，用种种合法的和大量非法的手段，占有苏
联工人农民创造的巨额剩余价值。据报道，苏修党政机关，部
长级当权派每月工资从七、八百卢布到二千卢布。军事系统的
月工资，军长一千卢布，集团军司令一千四百卢布，方面军司
令一千八百卢布。他们除了工资以外，还领取大量名目繁多的
个人附加津贴。在工厂企业，经理、厂长、总工程师的基本工
资三百到五百卢布，但是加上兼职工资、附加工资和奖金，也
可达一千多卢布。在科技文教界，具有科学院院士头衔的研究
所所长的基本月工资在一千到一千五百卢布以上，此外还有大
量其他津贴，如学位津贴、兼职津贴，以及演出费、稿费、版税
等等。这一小撮资产阶级特权阶层分子，占有比一般工人高几
十倍甚至上百倍的收入。他们吮吸人民的血汗，挥金如土，过
着糜烂的生活。
苏联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穷奢极欲的私人生活，还不能完
全反映苏联劳动人民受剥削的深度，因为苏修社会帝国主义为
了称霸世界，大搞国民经济军事化，他们所用的巨额军费，也
—50—
是吸工人、农民的血。根据计算，美国军费占国民收入的比重，
一九六二年为百分之十五点九，一九七三年为百分之十点九；
而苏联一九六二年为百分之十四，一九七三年则上升为百分之
十八点三。一九七三年苏联国民收入只及美国的百分之六十六，
而军费开支金额比美国还要高。苏修把这样大量的社会财富投
入扩军备战，已经远远超过当年的法西斯德国。在希特勒一九
三八到一九三九年发动侵略战争的前夕，德国的军费开支也只
占当年国民收入的百分之十二。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庞大军费
开支，给苏联劳动人民带来了越来越沉重的负担，一九六〇年，
苏联居民每人平均负担的军费为八十九卢布，一九七〇年为二
百零五卢布，一九七四年则增加到二百七十三卢布。
列宁在分析资本帝国主义的时候指出：“生产社会化了，
但是占有仍然是私人的。社会化了的生产资料仍旧是少数人的
私有财产。表面上大家公认的自由竞争的一般架子依然存在，
但是少数垄断者对其余居民的压迫更加百倍地沉重、显著和令
人难以忍受了。”（《列宁选集》第二卷第 748 页）这个分析，
完全适用于苏联社会帝国主义。但是，哪里有压迫，那里就有
反抗。苏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黑暗统治和残酷剥削，已经和
正在激起苏联广大劳动人民的各种不同形式的反抗。工农群众
旷工和怠工日益发展。据苏修报刊透露，一九七二年，由于工
人旷工和怠工，仅仅工业部门就损失了五千九百万个工作日。
这个数字比美、英两国同年因罢工损失的工作日的总数还多（美
国损失二千六百万个工作日，英国损失二千三百九十万个工作
日，共计损失四千九百九十万个工作日）。苏修官僚垄断资产
阶级是一群贪得无厌的吸血鬼，他们对社会生产所起的阻碍破
坏作用，充分暴露了社会帝国主义同资本帝国主义一样，是垄
断的、寄生的、垂死的资本主义，是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的
前夜。这一群吸血鬼是苏联广大劳动人民的死敌，苏联广大的
人民、广大的党员和干部，是要革命的，苏修垄断资产阶级灭
亡的日子是不会很长的了。
—51—
第六讲 党内资产阶级的活动规律
（未及播讲）
《社会主义时期的党内资产阶级》专题讲话已经讲了五讲，
今天讲第六讲：党内资产阶级的活动规律。
我们的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指出：“走资派还在走”。
这是对整个社会主义时期党内资产阶级活动的基本规律的深刻
概括。在“走资派还在走”这一基本规律下，我们在学习和批
判中，归纳了党内资产阶级的五个方面的具体的活动规律。也
就是说，走资派在搞资本主义复辟活动时，总是：（一）散布阶
级斗争熄灭论和唯生产力论的烟幕；（二）采取打着红旗反红
旗的两面派手法；（三）玩弄“清君侧”的策略；（四）维护和
扩大资产阶级法权；（五）从搞阶级投降到搞民族投降。
下面我们分别从这五个方面分析党内资产阶级活动的具体
规律。先讲第一个问题：散布阶级斗争熄灭论和唯生产力论的
烟幕。
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出现的党内资产阶级，为了复辟资本主
义，总是要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和唯生产力论，这是党内资产
阶级进行反党活动所散布的两个大烟幕弹。苏联党内资产阶级
是这样，中国党内资产阶级也是这样。当年，托洛茨基为了在
苏联复辟资本主义，就一再鼓吹生产资料国有化或集体化以后，
“再也不存在有产阶级了”；还说“马克思主义来自技术的发
展”，无产阶级的纲领应该“首先来自生产规律”。苏联另一个
很大的走资派沃兹涅先斯基在三十年代初期就鼓吹苏联“社会
主义和资本主义‘谁战胜谁’的问题已经解决了”，社会的主
要矛盾已是“先进的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同落后的生产力之间的
矛盾”，说什么“提高生产力的发展水平”是“过渡时期英勇奋
斗的内容”，等等。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就是在这两颗烟幕
—52—
弹的掩护下，在苏联全面复辟资本主义的；刘少奇、林彪、邓
小平也捡起这两颗烟幕弹，猖狂进行复辟资本主义的活动。在
我国基本上实现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以后，刘少奇
就竭力宣扬阶级斗争熄灭论，并且伙同陈伯达从沃兹涅先斯基
那里捡来黑货，鼓吹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什么“先进的社会
主义制度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林彪在无产阶级
文化大革命中，则散布什么叛徒、特务、走资派已“一网打尽”，
“九大”以后的主要任务是发展生产等谬论。邓小平一旦重新
工作，就叫嚷什么“阶级斗争哪能天天讲？”并且提出所谓“三
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否定以阶级斗争为纲20。这些党
内走资派，尽管他们的提法，他们用的语言，从表面上看是不
同的。但是，贯串其中的黑线，都是阶级斗争熄灭论和唯生产
力论。
党内资产阶级鼓吹的阶级斗争熄灭论和唯生产力论的基本
点，都是否认无产阶级专政下存在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
阶级斗争熄灭论是以唯生产力论作为它的理论基础的。邓小平
鼓吹的所谓“一切为了四个现代化”的谬论，就是唯生产力论
的新标本。他妄图在“一切为了四个现代化”的幌子下，颠覆
我国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制度21。毛主席洞察一切，及时揭
穿了邓小平的阴谋，尖锐地指出：“他这个人是不抓阶级斗争
的，历来不提这个纲。还是‘白猫、黑猫’啊，不管是帝国主
义还是马克思主义。”在天安门广场闹事的反革命分子猖狂叫
嚣“我们不怕抛头洒血，四个现代化日，我们一定设酒重祭”，
这就暴露了党内资产阶级鼓吹的唯生产力论的狰狞面目，我们
在同党内资产阶级的斗争过程中，一定要注意走资派鼓吹阶级
20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作：抽掉阶级斗争这个纲，抽掉无产阶级专政
21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还有：是用“仙山琼阁”的幻想，妄图把劳动
人民重新打入人间地狱。
—53—
斗争熄灭论和唯生产力论的新变种，进一步掌握了党内资产阶
级的这个活动规律。
现在，我们讲第二个方面的问题：党内资产阶级打着红旗
反红旗的两面派手法。
党内资产阶级，是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出现的。明火执
仗，公开打着反对马克思主义反对无产阶级专政的旗号的反革
命分子，当然也有，但他们一露头，无产阶级就会把他们立即
打下去。党内资产阶级却是一伙老奸巨滑的人物。他们既害怕
无产阶级专政的威力，但又要复辟资本主义，怎么办呢？林彪
说：“打起红旗造反，叫人不易看穿”。这就一语泄露了党内资
产阶级采用打着红旗反红旗的两面派手法的天机。
从来的反革命两面派，其实都是一面派。党内资产阶级也
是这样。他们的共产党员身份是一种假象，他们打着红旗这一
面不过是一种掩护；而他们的资产阶级属性才是本质，他们反
对红旗的一面才是目的。用党员的外衣来掩盖资产阶级的真面
目，用“红旗”掩盖复辟活动，这是党内资产阶级自以为得计
的。但是，既要反革命，就不可能将其真象荫蔽得十分彻底，
狐狸尾巴或多或少，或迟或早总是要露出来的。邓小平炮制“三
项指示为纲”的黑纲领，是打着红旗反红旗的一个典型。三项
指示都是毛主席的指示，但是这三项指示并不是平列的，是以
阶级斗争这个纲统帅的。邓小平把三项指示统统提到“纲”的
地位，实际上否定了阶级斗争为纲。这种折中主义的手法，这
种打着红旗反红旗的阴谋，迅速被毛主席发现了。毛主席指出：
“什么‘三项指示为纲’，安定团结不是不要阶级斗争，阶级
斗争是纲，其余都是目。”（转引自 1976 年 2 月 24 日《人民
日报》）许多路线觉悟高的工人、贫下中农、解放军战士和基
层干部也及时识破了邓小平的诡计。党内资产阶级野心很大，
力不从心，因为他们一无真理，二无群众，只好靠搞阴谋诡计、
耍两面派手法过日子。今后，他们的代表人物搞复辟资本主义
—54—
活动，必将继续采用这种两面派手法。我们必须高度警惕，及
时识破他们的阴谋。
现在，我们讲第三个方面的问题：党内资产阶级玩弄“清
君侧”的策略。
党内资产阶级在政治上搞修正主义，在组织上必然要搞分
裂主义，分裂无产阶级政党，分裂革命队伍。他们就是列宁所
说的：“总是最恶毒的分裂分子”。（《工人的统一和选举》，
《列宁全集》第三十六卷第 178 页）他们用的手法往往是玩弄
“清君侧”的反革命策略。
胡风反革命集团曾经采用“请诛晁错，以清君侧”的策略，
妄图分裂以毛主席为首的中国共产党。毛主席洞烛其奸，尖锐
地指出：“自从汉朝的吴王刘濞发明了请诛晁错（汉景帝的主
要谋画人物）以清君侧的著名策略以来，不少的野心家奉为至
宝，胡风集团也继承了这个衣钵。”（转引自 1976 年第六期《红
旗》杂志）刘少奇、林彪、邓小平之类的野心家，也继承了这个
衣钵。所谓“清君侧”，就是通过阴谋诡计来分裂党，特别是
党的中央领导机构。林彪有一句反革命口号，叫做“打着毛主
席的旗号，打击毛主席的力量。”这些政治谣言的根子在哪里
呢？根子就在于“邓记谣言公司”。党内资产阶级采取这种卑
劣手法，充分证明他们政治上已经彻底堕落，再也没有任何真
理了。列宁在批判机会主义者的时候说过：“他们没有能力同
我们进行面对面的争辩，只好施诡计，搞阴谋，耍无赖。”（《给
印涅萨·阿尔曼德》，《列宁全集》第 35 卷第 249 页）这也是
对党内资产阶级采取“清君侧”这种反革命策略的写照。
党内资产阶级一面清君侧，一面必然结朋党，搞宗派。这
两个方面是不可分的。刘少奇保护他那一堆叛徒、死党；林彪
组织反革命的“大小舰队”，邓小平拼凑“还乡团”，都是结朋
党、搞宗派。政治路线决定组织路线，任何阶级都是如此，党
内资产阶级的政治路线是复辟资本主义，这就决定了他们必然
—55—
要进行宗派活动，拉拢一部分人，打击一部分人，以形成一支
复辟的基本队伍，夺取党和国家的各级权力。
党内资产阶级通过清君侧、结朋党这样的修正主义组织路
线去篡夺党和国家的各级权力，这是需要百倍提高警惕的。因
此，把党和国家的各级领导权牢牢地掌握在真正的马克思主义
者和工农群众手里，警惕赫鲁晓夫式的人物篡夺党和国家的各
级领导，是十分重要的。只要出现赫鲁晓夫式的人物，我们就
要坚决和他斗。不仅斗，还要进一步挖掉党内资产阶级的命根
子，造成使资产阶级既不能存在也不能再产生的条件。下面，
我们讲第四个方面的问题：党内资产阶级必然维护和扩大资产
阶级法权。
一九五八年，在我国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取得
基本胜利以后，毛主席就及时提出了要在生产关系的各个方面
进一步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和批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的问题。当
时，在整风运动和反右派斗争取得伟大胜利的基础上，出现了
一大批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新生事物。人民公社象一轮红日在
东方的地平线上冉冉升起，就是其中突出的一个。可是在这一
派大好形势下，党内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彭德怀跳了出来，把
批判和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群众运动诬蔑为“小资产阶级狂热
性运动”。刘少奇、邓小平在合作化时就反对，就大砍农业生
产合作社；在三年自然灾害期间，他们又抛出“三自一包”的
黑货，妄图在所有制方面复辟已经取消了的那一部分资产阶级
法权。经过城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特别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
命，批判了刘少奇的修正主义路线，揭露了他维护、强化资产
阶级法权的罪恶阴谋，广大干部和群众的社会主义觉悟和路线
斗争觉悟有了很大的提高。一大批有利于缩小三大差别、限制
资产阶级法权的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就象雨后春笋那样茁壮成长。
这时，林彪一伙又跳了出来，攻击干部进“五七干校”是“变相
失业”，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变相劳改”，缩小分配上的差距
是“变相剥削”……等等，妄图阻挡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胜利
—56—
前进。邓小平原来就是刘少奇的同伙，是反对限制资产阶级法
权的急先锋。他在重新工作以后，更是杀气腾腾，抛出了一系
列反对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谬论，在教育、科技、卫生和经济
战线干下了一系列扩大资产阶级法权的勾当。他恶事攻击社会
主义新生事物，诬蔑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没有物质基础。甚至摆
出一副恶霸的架势，连批判资产阶级法权也不准提，竭力强化
和扩大资产阶级法权。
党内资产阶级作为资产阶级的末代王朝，继承了资产阶级
在过去几百年中积累起来的同无产阶级斗争的反革命经验，是
很狡猾的。他们既善于进行非法的斗争，更善于进行合法的斗
争。他们维护和扩大资产阶级法权，就是进行合法斗争的突出
表现。他们知道，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资产阶级法权还有
它的一定的合法地位，无产阶级对它只能限制，不能很快取消。
于是党内资产阶级就在这件合法外衣的掩护下，强化和扩大资
产阶级法权，借社会主义之名，行复辟资本主义之实。党内资
产阶级通过强化和扩大资产阶级法权，既可以保护老资产阶级，
又可以培植新资产阶级。刘少奇、林彪、邓小平一伙，他们鼓
吹“技术第一”、“专家治厂”、“白专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有好
处”等等，反对工人、贫下中农在文化科学上翻身，妄图维护
或者重新恢复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统治，维护这些
人剥削、压迫工农群众的权力。他们鼓吹“三自一包”、“利润
挂帅”，是要让资本主义自由泛滥，使社会主义所有制蜕化变
质，为产生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创造条件。他们大搞“物质刺激”、
“奖金挂帅”，是为了腐蚀工农群众，使工人一部分，党员一
部分腐化变质。他们反对国家机关的改革，反对老、中、青三
结合，反对干部下放劳动，同工农群众实行三同，竭力扩大等
级差别，是为了助长干部队伍中的资产阶级生活作风，使一些
人变成吸工农群众血的资产阶级官老爷。
他们反对教育革命，文艺革命，不许批判“知识私有”、
“智育第一”，鼓吹“读书做官”，反对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
—57—
为了同无产阶级争夺青年，在青年中培养资产阶级的接班人，
这样，以党内资产阶级为核心，通过维护和扩大资产阶级法权，
就可以把党内外资产阶级的力量联结起来，上下呼应，形成一
支对抗社会主义革命、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复辟势力和修正主
义的社会势力。因此，对于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来说，掌
握党内资产阶级强化和扩大资产阶级法权的活动规律，研究他
们进行合法斗争的反革命策略，及时识破他们的阴谋，把限制
资产阶级法权的斗争进行到底，就是很重要的任务。
现在讲第五个方面的问题：从阶级投降到民族投降。
党内资产阶级中，除了一部分原来就是混入党内的叛徒、
特务和阶级异己分子以外，大多数原来并不是资产阶级，而是
在革命转变过程中，向资产阶级投降，从革命队伍中分化出去
的蜕化变质分子。这种阶级投降分子，特别是在中国的历史条
件下，一定要成为民族投降分子。所以从阶级投降到民族投降
是党内资产阶级的又一活动规律。
毛主席指出：“阶级投降主义实际上是民族投降主义的后
备军”。（《上海太原失陷以后抗日战争的形势和任务》，《毛
泽东选集》第二卷第 366 页）。
中国的资产阶级从娘胎里就得了软弱性的毛病，这种毛病
决定了他们要在各种不同的条件下，投降外国帝国主义，把中
国拉到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老路。党内资产阶级作为资产阶级的
末代子孙，也摆脱不了这种软弱性，必然要投靠帝国主义特别
是社会帝国主义。毛主席指出，在中国的历史条件下，凡是顽
固地要走资本主义路线的人，“他们实际上是准备投降帝国主
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人。”（《在中国共产党全国
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刘少奇、林彪、邓小平一类，都是投降卖国的专家。刘少
奇要当“红色买办”，林彪乞求苏修的“核保护伞”，都是帝国
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的走狗。邓小平继承他们的衣钵，有过之
—58—
而无不及。他重新工作不久，就抛出一个洋奴买办22、投降卖国
的“大政策”，炮制了一个《条例》。这个“大政策”和《条例》
的内容，就是鼓吹要实现“四个现代化”，只能依靠“引进外国
技术装备”来“加速工业技术改造，提高劳动生产率”。为此就
要同外国“订长期合同”，由外国资本家供应“最新最好的设
备”，用我国生产的矿产品去“偿付”。这就是说，让外国垄断
资本家出钱、出设备，中国出人力，听任帝国主义侵犯我国主
权，掠夺我国资源，榨取我国人民的血汗，把中国变成帝国主
义的原料供应地、商品倾销市场和投资场所。这同我国近代史
上媚外卖国的洋务派张之洞、李鸿章之流完全是一丘之貉！
党内资产阶级的民族投降活动，同国际上的帝国主义和社
会帝国主义总是互相呼应，并且总是得到后者的支持的。在十
月革命胜利以后，列宁曾经指出，在无产阶级专政下，资产阶
级并没有被消灭，“他们还有国际的基础，即国际资本，他们
是国际资本的一个分部。”（《无产阶级专政时代的经济和政
治》，《列宁选集》第四卷第 92 页）党内资产阶级就是国际资
本的一个分部。特别是苏修亡我之心不死，他们做梦也在想颠
覆我国的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制度。我国党内资产阶级在
苏修眼中，是一支所谓“健康的力量”，即复辟资本主义的力
量。苏修一直把反华的希望寄托在这支复辟力量上面。当我国
党内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猖狂进攻时，苏修就拍手称快；当我
国党内资产阶级受到无产阶级的坚决反击时，苏修就兔死狐悲。
从苏修叛徒集团同我国党内资产阶级的这种“同心相应，同气
相求”的关系中，我们可以看出：走资派在国内是走到资本主
义那里去；在国际上就是走到帝国主义特别是苏修社会帝国主
义那里去。走资派既是阶级投降派，又是民族投降派。这是一
个规律。他们是决不会违背这个规律的。
22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还有：崇洋媚外、
—59—
上面，我们从党内资产阶级通过散布阶级斗争熄灭论和唯
生产力论，通过打着红旗反红旗的两面派手法、玩弄“清君侧”
的反革命策略和扩大资产阶级法权到投降卖国的途径，分析了
党内资产阶级活动的具体规律。他们的这些活动规律是建筑在
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这样一个反动
逻辑上的。对于党内资产阶级的捣乱，革命人民第一是反对，
第二是不怕。我们一定要继承毛主席的遗志，坚持以阶级斗争
为纲，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
密切注视党内资产阶级的活动，不断地掌握“走资派还在走”
的活动规律，同党内资产阶级斗争到底。
—60—
第七讲 战胜党内资产阶级的方法（上、下）
（未及播讲）
（上）
上一次，我们讲了第六讲《党内资产阶级的活动规律》，
今天，我们继续讲第七讲：《战胜党内资产阶级的方法》。这一
讲分四个问题：
一、用党的基本路线武装群众。
二、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支持社会主义新生事物。
三、敢于斗争，善于斗争。
四、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
这一部分内容比较多，分两次讲。今天讲第一、第二个问
题。
下面，就讲第一个问题：用党的基本路线武装群众。
社会主义革命的对象是资产阶级，重点是党内走资本主义
道路的当权派。党内资产阶级虽然在整个社会主义时期长期存
在，但他们是可以战胜的。战胜党内资产阶级，决定性的一条
就是要让广大人民群众掌握马克思主义路线，去战胜修正主义
路线。
“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转引
自一九七一年十二月一日《人民日报》）广大人民群众掌握马
克思主义路线，就能形成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反修防修
大军，筑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掌握路线，最根本的是
要掌握毛主席为我党制定的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
这条路线就是：“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
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中，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
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
—61—
主义复辟的危险性。要认识这种斗争的长期性和复杂性。要提
高警惕。要进行社会主义教育。要正确理解和处理阶级矛盾和
阶级斗争问题，正确区别和处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不
然的话，我们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就会走向反面，就会变质，
就会出现复辟。我们从现在起，必须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
使我们对这个问题，有比较清醒的认识，有一条马克思列宁主
义的路线。”（转引自《红旗》杂志一九七六年第 10 期）这条
基本路线是我们党和国家的生命线，是无产阶级专政下唯一正
确的马克思主义路线，它是无产阶级识别和战胜党内资产阶级
以及一切剥削阶级的强大思想武器。
毛主席历来十分重视用党的纲领、路线、方针和政策武装
广大人民群众。毛主席在领导我国新民主主义革命过程中，一
再教导我们：“我们的政策，不光要使领导者知道，干部知道，
还要使广大的群众知道。”（《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
《毛泽东选集》第 4 卷，第 1213 页）广大群众掌握了我们党的
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总路线，推翻了三座大山，取得了革命的胜
利。毛主席在领导我国社会主义革命过程中，又多次教导我们：
“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一个路线，一种观点，要经常讲，反
复讲。只给少数人讲不行，要使广大革命群众都知道。”（转
引自 1968 年 11 月 25 日《人民日报》）在关于理论问题的指示
中，毛主席又说：“列宁为什么说对资产阶级专政，这个问题
要搞清楚。这个问题不搞清楚，就会变修正主义。要使全国知
道。”（转引自 1975 年 2 月 22 日《人民日报》）毛主席在关
于评论《水浒》的重要指示中又指出：“《水浒》这部书，好就
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转引自 1975
年 9 月 4 日《人民日报》）毛主席的一系列指示，反复强调要
使全国人民都掌握马克思主义路线，这里有极其深远的意义。
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批林批孔
运动和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就是全国人民在党的一
元化领导下，掌握党的基本路线，同刘少奇、林彪、邓小平的
—62—
修正主义路线进行斗争的伟大实践。实践证明，广大人民群众
一旦掌握了党的基本路线，就有了辨别是非的标准，能够及时
识破党内资产阶级推行的修正主义路线，就能在毛泽东思想的
光辉照耀下，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指引下，高举“对反动派
造反有理”的大旗，（转引自 1967 年 6 月 29 日《人民日报》）
运用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这“四大”武器，开展轰轰
烈烈的群众性的革命运动，使党内资产阶级陷入群众运动的汪
洋大海之中，使他们的复辟阴谋难以得逞。在无产阶级文化大
革命、批林批孔和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中，广大人民群众就
是在党的基本路线武装之下，运用“四大”武器，摧毁了刘少
奇、林彪的资产阶级司令部，斗垮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的。
革命的群众运动，是坚持党的基本路线，批判修正主义路线的
过程，又是进一步提高广大人民群众的路线斗争觉悟的过程。
随着革命群众运动的发展，广大群众在斗争中将越来越自觉地
执行党的基本路线。这样，党内资产阶级的复辟活动将越来越
困难。如果党的基本路线不被广大群众所掌握，那就是十分危
险的。
有的同志认为，我们和党内资产阶级斗，只要夺了走资派
的权，就一切问题都解决了。事实真的如此吗？不！实践经验
告诉我们，如果不把路线交给群众，不从思想政治路线上彻底
批判党内资产阶级，仅仅夺了几个走资派的权，还不能说战胜
了党内资产阶级，因为修正主义的余毒还未肃清，一有风吹草
动，他们便会伺机反扑。资本主义为什么能够在苏联复辟呢？
从无产阶级这一方来找原因，就有一个广大群众掌握不掌握马
克思主义路线，识别不识别修正主义路线的大问题。在斯大林
领导的时期，苏联曾清洗了一批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如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拉狄克、布哈林、李可
夫、沃兹涅先斯基，等等。但是，这些人被清洗以后，他们的修
正主义理论、纲领、路线，并没有发动全党、全国人民进行批
判，使全国人民都知道。以致后来的党内资产阶级如赫鲁晓夫
—63—
之流，仍旧能够利用这些修正主义的理论来推行修正主义路线，
复辟资本主义。例如，沃兹涅先斯基，他原来是联共（布）中央
政治局委员、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苏联国家计委主席。此人
在三十年代初期，就大肆宣扬“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谁战胜谁”
的问题解决了，已经“堵绝了产生阶级和资本的渠道”，“排除
了在苏维埃国家恢复资本主义的可能性”，国内的主要矛盾已
经是“先进的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同落后的生产力之间的矛盾。”
他开出的发展经济的“单方”是“加强一长制”，“严格劳动纪
律”，“强化卢布监督”，“依靠物质刺激”，“彻底实行累进
计件工资和奖金制度”，等等。一九五〇年，他被清洗了。但
是，并没有发动苏联广大人民批判他的修正主义理论和路线，
因而，在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篡夺了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以
后，仍能按照他的修正主义理论制定一条变本加厉的修正主义
路线，在苏联复辟了资本主义，并为他翻案，给他戴上“党和
国家的卓越活动家”、“社会主义计划的卓越组织者”等桂冠，
还把列宁格勒财经学院改名叫沃兹涅先斯基财经学院。请看，
沃兹涅先斯基是被清洗了，他的权已经没有了，可是他的修正
主义理论和路线却还活着，正在发生危害苏联人民的作用。由
此可见，不把修正主义路线批深批透，不使全国人民都知道路
线问题，那末，修正主义路线一有机会就会沉渣泛起，甚至取
得统治地位。林彪把文化大革命歪曲为“罢官”革命，目的是
阻止革命群众对修正主义路线进行批判，以便他在一片“罢官”
声中篡夺党和国家的各级领导权。面对修正主义者反夺权的斗
争，我们不仅要针锋相对地夺回被刘少奇、林彪邓小平一类党
内资产阶级篡夺去的权力，而且要从思想政治路线上把党内资
产阶级批倒批臭，肃清其流毒。如此反复进行，坚持下去，党
内资产阶级要在我国复辟资本主义，就不容易了。
理论是政治路线的基础。要使广大人民群众掌握党的基本
路线，就必须使广大人民群众掌握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
泽东思想。这对于分清正确路线和错误路线关系极大。例如，
—64—
邓小平抛出“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的时候，许多认
真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同志，就及时识破了这条路线的反马克思
主义实质，指出它在哲学方面是鼓吹折中主义，在政治经济学
方面是鼓吹唯生产力论，在科学社会主义方面是否定无产阶级
专政下的阶级斗争。这样，这些同志就把自己对修正主义[的]
仇恨从感性认识提高到理性认识，因而批判邓小平的修正主义
路线的时候，就更深刻、更有力。因此，“认真看书学习，弄通
马克思主义”（转引自 1971 年 4 月 9 日《人民日报》）就是我
们区别正确路线和错误路线的根本保证。我国各族人民在无产
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广泛持久地学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
毛泽东思想已经蔚然成风。今天，毛主席去世了。广大共产党
员、工农兵群众、革命干部和革命知识分子，为了继承毛主席
的遗志，以最好的实际行动悼念毛主席，正发奋学习毛主席的
光辉著作和重要指示。我国各族人民真正用马克思主义、列宁
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真正掌握党的基本路线，将会大
大加速我们战胜党内资产阶级的工作。
上面讲的是第一个问题：用党的基本路线武装群众。下面
讲第二个问题：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支持社会主义新生事物。
资产阶级法权是产生党内资产阶级的重要的经济基础。要
战胜党内资产阶级，就必须在无产阶级专政下限制资产阶级法
权，“造成使资产阶级既不能存在，也不能再产生的条件。”
（《列宁选集》第 3 卷第 498 页）
资产阶级法权是党内资产阶级的命根子。限制以至最后消
灭资产阶级法权，这就等于要了资产阶级的命。因此，无产阶
级在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过程中，一定会遭到党内外资产阶级
的激烈反抗。限制和反限制，这是无产阶级专政下阶级斗争的
一种重要形式。这是一场长期的、艰巨的斗争。从一定的意义
上说，无产阶级完成消灭资产阶级法权的任务，要比推翻旧政
权困难的多。
伟大的革命导师列宁就是这样提出问题的。
—65—
一八八七年秋天，列宁进喀山大学读书。同年十二月，他
参加了反对大学里的警察制度的学生抗议大会，因而被开除学
籍，并被流放到喀山附近的柯库什基诺村。在流放途中，押送
列宁的沙皇警官对他说：“小伙子，造反有什么好处，你不是
向一堵石墙上撞吗？”列宁坚定而响亮地回答：“是的，但这
是一堵朽墙，一撞就倒的。”一点不错，俄国沙皇的反动政权
确实貌似强大，但是在无产阶级革命家眼中，腐朽了的沙皇专
制政权，不过是“一堵朽墙”罢了。三十年以后，就被列宁领
导的俄国无产阶级彻底推翻了。
十月革命以后，苏联工人阶级为了巩固苏维埃政权，由莫
斯科——喀山铁路分局工人首创，于一九一九年五月实行“共
产主义星期六义务劳动”这个新生事物，曾被列宁称为“伟大
的创举”、“共产主义的实际开端”。（《列宁选集》第 4 卷
第 16 页）在列宁的热情支持和积极推广下，到第二年“五一”
节，已发展为全俄星期六义务劳动。列宁在全俄星期六义务劳
动的第二天，即五月二日，写了一篇文章，对这种“铲除旧的
社会关系和旧的经济关系”的革命行动，也就是限制资产阶级
法权的革命行动，作了极高的评价。同时列宁指出：“几百年
来，贸易自由、交换自由被千百万人奉为经济上的金科玉律，
成了亿万人的根深蒂固的习惯。”因此“我们面前有一座其重
无比的大山，这座大山就是因循守旧、愚昧无知、坚持‘自由
贸易’和坚持把劳动力当作任何其他商品一样，‘自由’买卖。”
（《列宁全集》第 31 卷第 104-105 页）
列宁把沙皇反动政权比作一堵“朽墙”，而把旧的社会关
系和经济关系即资产阶级法权和资产阶级意识形态，比作是“其
重无比的大山”，这就形象地告诉我们，解决后一个任务要比
解决前一个任务艰难得多。毛主席在全国解放前夕告诫我们：
“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毛泽
东选集》第 4 卷第 1329 页）回顾一九四九年以来的战斗历程，
确实是这样。建国以来，无产阶级逐步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党
—66—
内资产阶级则竭力维护、强化和扩大资产阶级法权。围绕着限
制与反限制的斗争，双方已经斗了二十七年；随着社会主义革
命的不断深入，还要继续斗下去，这也说明，要完成消灭资产
阶级法权的任务，是多么的艰巨啊！
要完成消灭资产阶级法权的任务，为什么这样艰巨？列宁
说过：“是的，在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旧社会之间并没有一道
万里长城。革命爆发的时候，情形并不象一个人死的时候那样，
只要把死尸抬出去就完事了。”（《列宁全集》第 27 卷第 407
页）旧社会的“死尸”，包括旧的社会关系和经济关系的总和，
这是不能装进棺材、埋入坟墓的。对于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中的
资产阶级法权这个东西，既不能象对待官僚资本那样，下一道
命令，全部没收；也不能象对待民族资本家的企业那样，按政
策规定，加以赎买。相反，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时期，它还要
同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同时并存。建国以来，我们基本上取消了
同生产资料私有制相联系的那一部分资产阶级法权，但还不能
取消体现资产阶级法权的商品制度和按劳分配，相反，这些还
要受到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的保障，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
以限制。这样，党内走资派推行修正主义路线，强化和扩大资
产阶级法权，赞美和宣扬资产阶级法权思想，同无产阶级进行
斗争，就有它一定的社会基础。人们在一个长时期内是在资产
阶级法权这样一种经济关系中生活的，再加上党内资产阶级用
资产阶级法权对人们进行欺骗和引诱，这就会使一部分觉悟不
高、留恋资产阶级法权的人受骗上当，跟着他们跑，这就更增
加了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困难。
“剥削者愈是千方百计地拚命维护旧事物，无产阶级也就
愈要更快地学会把自己的阶级敌人从最后的角落里赶走，挖掉
他们统治的老根，铲除能够产生（必定产生）雇佣奴隶制、群
众贫困和富人蛮不讲理的肥壤沃土。”（《列宁全集》第 26 卷
第 377 页）党内资产阶级愈是反对批判和限制资产阶级法权，
我们就愈是要和他们对着干。
—67—
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逐步限制以至消灭资产阶级法权，
根本的途径就是大力支持和发展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社会主义
新生事物，新就新在它包含着共产主义的幼芽。社会主义新生
事物的茁壮成长，意味着共产主义因素的茁壮成长。它将从经
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各个方面，有力地限制资产阶级法权，荡
涤资本主义的污泥浊水。因此，社会主义新生事物不断成长的
过程，也就是共产主义因素不断增长和资产阶级法权不断受到
限制的过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批林批孔运动和反击右倾
翻案风斗争的胜利，给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成长开辟了广阔的
道路。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在斗争中不断发展壮大起来了。从经
济关系方面来看，在农业学大寨的群众运动中，我国农村人民
公社三级集体所有制中公社一级和大队一级集体经济日益壮大，
这将有力地促进农田基本建设大发展和农业机械化的发展，使
集体经济走共同富裕的道路；社会主义国营企业和农村人民公
社三结合领导班子的建立和巩固，使工农群众更有力地参与社
会主义企业的领导和管理；干部参加劳动，管理人员到车间小
组搞三同，拜工人为师，认真学一门至几门手艺，已经蔚然成
风，企业中领导和群众之间的关系逐步改善；在大量新工人中，
已开始冲破八级工资制的框框；大量从工人、贫下中农中间提
拔到领导岗位上的新干部，仍旧领取原来的工资或工分，“做
官不象官”。所有这些，都是对所有制、相互关系和分配方面
的资产阶级法权的进一步限制。在教育，科技，文艺，卫生等
上层建筑领域，也涌现了大量的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新生事物。
如工人宣传队进驻学校等上层建筑单位；干部进“五·七”干
校，接受再教育；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知识分子同工农划等号；
农村赤脚医生、合作医疗的发展；工农兵马克思主义理论队伍
的成长，等等。尽管从限制和消灭资产阶级法权的全过程来看，
这些还仅仅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但是已引起了党内走资派的
极大的恐惧和仇恨。他们污蔑条件成熟的大队实行大队基本核
—68—
算是“刮共产风”，是23“限期退回去”；污蔑国营企业支持农
村人民公社办社队企业，是“混淆两种所有制的界限”，是“全
民所有制向集体所有制倒退”；污蔑在分配方面限制资产阶级
法权是什么“搞绝对平均主义”，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来反对
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然而新生事物是不可抗拒的。“世界上总
是这样以新的代替旧的，总是这样新陈代谢，除旧布新或推陈
出新的。”（《毛泽东选集》第 1 卷第 299 页）刘少奇、林彪、
邓小平反对新生事物的阴谋已相继破产了。“沉舟侧畔千帆过，
病树前头万木春”。社会主义新生事物更加郁郁葱葱，茁壮成
长。资本主义的陈旧事物一定要灭亡，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一
定要壮大，这是必然的，毫无疑义的。因为，“新陈代谢是宇
宙间普遍的永远不可抵抗的规律。”（《毛泽东选集》第 1 卷
第 297 页）
（下）
上一次，我们讲了战胜党内资产阶级的方法，第一是用党
的基本路线武装群众，第二是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支持社会主
义新生事物。今天，我们继续讲第三、第四个问题：敢于斗争，
善于斗争和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
下面讲第三个问题：敢于斗争善于斗争
战胜党内资产阶级，必须敢于斗争，发扬反潮流的革命精
神。
党内走资派由于手中掌握一定的权力，他们推行修正主义
路线的来势是很凶、很猛的。当一条修正主义路线象潮水般涌
来的时候，敢不敢反潮流，这对于每个共产党员、共青团员、
革命干部和革命群众来说，都是严峻的考验。
毛主席说：“反潮流是马列主义的一个原则。”（转引自一九
七三年九月一日《人民日报》）毛主席又指出：“不斗争就不能
23 似应作“要”。
—69—
进步”。“八亿人口，不斗行吗？！”（转引自一九七六年五月十
六日《人民日报》）我们已经取得的胜利，都是斗出来的。敢于
斗争，才能把党内走资派斗倒；敢于反潮流，才能把修正主义
路线反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初期，刘少奇、邓小平这些党
内走资派，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
线，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围剿革命派，实行白色恐怖，把一批
革命造反派战士和红卫兵小将打成“右派”、“反党分子”、“牛
鬼蛇神”。但是，革命造反派战士和红卫兵小将受到了毛主席的
热烈赞扬和支持。正是在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广大无产阶级
革命派和革命群众、革命干部联合起来，不屈不挠，英勇斗争，
终于摧毁了以刘少奇、林彪为头子的两个资产阶级司令部，夺
取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一九七五年夏季前后，
邓小平刮起右倾翻案风，全国各地许多革命干部和工农兵群众
敢于坚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敢于开顶风船，坚决同邓小平对
着干。象辽宁柴河铅锌矿党委书记宿晓琴、上海星火零件厂青
年工人鲁新民、广西梧州市光学仪器厂理论小组成员等等，都
是反潮流的好榜样。正因为广大革命群众和革命干部发扬反潮
流的革命精神，尽管邓小平一时气势汹汹，似乎很有力量，但
终究是一只纸老虎，一戳就穿。毛主席一声令下，全国人民奋
起反击，又取得了批判邓小平、反击右倾翻案风的伟大胜利。
通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批林批邓运动和反击右倾翻案风的
斗争，涌现了大量的敢于反潮流的革命战士，无产阶级革命派
的队伍越来越壮大了。这是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
想深入人心，我们的党、我们的革命事业兴旺发达的一个重要
标志。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们同党内资产阶级的
斗争，决不是个人之间的交锋，而是两大对抗阶级的生死搏斗。
“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毛泽东选集》第 3 卷第 906 页）在同
党内资产阶级进行斗争的过程中，我们要出于公心、挺身而出，
要发扬不怕撤职、不怕开除党籍、不怕坐牢、不怕杀头、不怕
—70—
离婚“五不怕”革命精神。无私才能无畏，只有用马克思主义
改造世界观，自觉实行两个“最彻底的决裂”，才能敢于斗争，
坚持斗争，才能提高同走资派斗争的自觉性，增强斗争的勇气。
在同党内资产阶级的斗争中，我们不仅要敢于斗争，而且
还要善于斗争。“组织千千万万的民众，调动浩浩荡荡的革命军，
是今天的革命向反革命进攻的需要。”（《毛泽东选集》第 1 卷第
141 页）因此，团结大多数，正确区别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就
是无产阶级同党内资产阶级斗争的一个重要战略原则。无产阶
级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阶级。它不仅要推翻地主、资产阶级
的统治，而且还要消灭一切阶级和阶级差别，最终实现共产主
义。要实现这一崇高的事业，就必须不断地加强无产阶级的革
命团结，并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们，进行共同的斗争。“国家
的统一，人民的团结，国内各民族的团结，这是我们的事业必
定要胜利的基本保证。”（《毛主席的五篇哲学著作》第 116 页）
无产阶级的伟大领袖历来十分重视革命团结。马克思、恩
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庄严地号召：“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
来！”一百多年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经验生动地证明：无
产阶级和革命人民建立在马克思主义基础上的团结，是战胜资
产阶级、修正主义和一切阶级敌人的强大力量，是无产阶级革
命事业不断取得胜利的根本保证。我们党五十多年的历史同样
证明了这个真理。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不论在民主革
命时期，还是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我们党都是依靠工人阶级
领导的全国人民大团结，才战胜了国内外和党内外的阶级敌人，
克服了各种艰难险阻，不断地取得新胜利。
毛主席教导我们：“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
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毛泽东选集》第 1 卷第 3 页）在
社会主义革命历史阶段，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众和干
部，小官、学生、工、农、兵，是要革命的，他们是不能容忍党
内资产阶级的剥削和压迫的。在他们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
突。在工人阶级领导下，团结广大的群众和干部，正确处理两
—71—
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党内资产阶级就彻底地孤立了。
广大革命群众和革命干部，团结起来，在同党内资产阶级
作斗争的过程中，为了克敌制胜，也要善于运用党的政策和策
略，对具体情况进行具体的分析。同一切事物一样，党内走资
派也是可分的。对于炮制修正主义路线的头子，对于不肯改悔
的走资派，必须彻底揭露，彻底批判。当前要集中火力批邓，
牢牢掌握斗争大方向。在批邓斗争中，做到团结百分之九十五
以上的群众和干部，包括犯了错误而又愿意改正的干部。对于
犯走资派错误的人，则必须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只要不是反党
反社会主义分子而又坚持不改和屡教不改的，就要允许他们改
过，鼓励他们将功赎罪。”（转引自《红旗》杂志一九六七年第
四期评论《必须正确对待干部》）党的政策是惩前毖后，治病救
人。只要犯走资派错误的人愿意改正错误，我们就要持欢迎的
态度，鼓励和帮助他们在实际工作中改正错误，将功补过。
团结大多数的过程，是同党内资产阶级破坏革命团结、分
裂革命队伍的行为作斗争的过程，并不是风平浪静的。党内资
产阶级懂得，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基础
上建立起来的坚强团结，是他们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最大障碍。
因此，他们总是要千方百计地进行破坏。高岗、饶漱石组织反
党联盟，彭德怀搞反革命军事俱乐部，刘少奇招降纳叛、结党
营私，林彪拼凑反革命小“舰队”，妄图另立中央，邓小平组织
“还乡团”，妄图分裂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他们的共同目的，
都是妄图破坏党和革命队伍的团结，为他们颠覆无产阶级专政、
复辟资本主义创造条件。我们对于党内资产阶级破坏革命团结
的阴谋必须高度警惕，决不能掉以轻心。我们一定要坚持毛主
席提出的“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
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转引自《红旗》杂志一
九七二年第四期）这三项重要原则。这三项重要原则是区分正
确路线和错误路线的重要标志，我们必须同党内资产阶级搞修
正主义、搞分裂、搞阴谋诡计进行坚决的斗争，在党中央的领
—72—
导下，将毛主席开创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进行到底。
上面讲的是第三个问题，敢于斗争，善于斗争。下面讲第
四个问题：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
战胜党内资产阶级的方法，随着社会主义革命的深入，随
着群众斗争的发展，将越来越多，这是无疑的。但是，归根到
底，都要坚持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
马克思对无产阶级专政曾作过一个最简单的概括：“我的新
贡献就是证明了下列几点：（1）阶级的存在 ．．．．．仅仅同生产发展的 ．．．．．
一定历史阶段 ．．．．．．相联系；（2）阶级斗争必然要导致无产阶级专政 ．．．．．．；
（3）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 ．．．．．．和进入无阶级社会 ．．．．．的过
渡。”（《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第 332-333 页）马克思的这
段论述，极其鲜明地表达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全部任务和实际内
容。社会主义就是要消灭阶级，过渡到无阶级社会，即共产主
义社会。在《一八四八年至一八五〇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
书中，马克思更具体地说，无产阶级专政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 ．．．．．．
差别．．，达到消灭这些差别所由产生的一切生产关系，达到消灭
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一切社会关系，达到改变由这些社会
关系产生出来的一切观念的必然的过渡阶段。马克思的论述使
我们清楚地看到，我们要战胜党内资产阶级，就要不断加强对
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舍此没有第二条道路。
无产阶级专政，就是无产阶级要在一切领域和革命发展的
一切阶段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党内确实有资产阶级。党
员的一部分，有的已经变了，有的正在变，有的如果不警惕，
也会变。对于已经变的，要发挥无产阶级专政的威力，发动广
大群众揭发、批判、斗争。如果他们要发动反革命政变，要挑
起类似天安门广场事件的反革命暴乱，那末无产阶级专政的铁
拳就要把他们击得粉碎24。对于正在变的，要进行批评帮助，使
24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作“砸得粉碎”
—73—
其迅速认识错误，及时地从修正主义泥坑的边缘回到毛主席的
革命路线上来。对于广大党员、干部，要不断进行党的基本路
线教育，警惕资产阶级的腐蚀，尽可能地防止他们向党内资产
阶级方向演变。
无产阶级在同党内资产阶级进行斗争的过程中，还要消灭
党内资产阶级所代表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限制、缩小并最终
消灭产生资产阶级的资产阶级法权，批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和
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在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两个方面把
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
在经济基础方面，我们要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不断巩固
和发展社会主义的公有制，要使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单位
的领导权，不是在名义上而是在实际上掌握在真正的马克思主
义者手里，掌握在广大工人、贫下中农手里，坚持社会主义方
向，坚持“抓革命，促生产”的方针，不断巩固无产阶级专政
的经济基础；要改造小生产，深入进行党的基本路线教育，灌
输社会主义思想，批判资本主义自发倾向，依靠贫农，团结中
农，同资本主义势力作坚决斗争；要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缩小
三大差别，积极扶植和热情支持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为最终
“造成使资产阶级既不能存在，也不能再产生”的条件而斗争。
在上层建筑方面，我们要进一步巩固和发展文化大革命的
伟大成果，不断改革一切不适应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
要不断克服国家制度中某些环节上的缺陷，干部要与工人实行
三同，克服官僚主义，抵制资产阶级思想侵袭，密切联系群众，
接受群众监督，把国家机关建设成革命化的为人民谋利益的组
织，防止走资派利用人民给的权力搞资本主义复辟；要在群众
中广泛地、深入地、持久地开展学习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
毛泽东思想的群众运动，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本主义，批判
孔孟之道及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逐步消灭产生资本主义
和新的资产阶级的政治思想条件；要进一步搞好教育革命、文
艺革命、卫生革命，用毛泽东思想占领一切文化阵地。总之，
—74—
“无产阶级必须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各个文化领域中对资产阶
级实行全面的专政。”（转引自《红旗》杂志一九七六年第七期）
决不能允许资产阶级、修正主义和一切腐朽没落阶级的意识形
态自由泛滥。
毛主席指出：“现在的文化大革命，仅仅是第一次，以后还
必然要进行多次。革命的谁胜谁负，要在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
内才能解决。如果弄得不好，资本主义复辟将是随时可能的。
全体党员，全国人民，不要以为有一二次、三四次文化大革命，
就可以太平无事了。千万注意，决不可丧失警惕。”（转引自一
九六七年五月二十三日《人民日报》）我们一定要千万注意，不
断总结同党内资产阶级斗争的经验，学会同党内资产阶级斗争
的方法，警惕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在一切领域，在革命发
展的一切阶段，始终坚持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特别注意同
党内资产阶级进行斗争，逐步铲除产生党内资产阶级的土壤和
条件。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党内出现资产阶级，表面上看起
来有权有势，张牙舞爪，其实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力量。他们
刮着资产阶级的“西风”，骑着复辟倒退的“瘦马”，去走资本
主义的“古道”，完全是倒行逆施。他们在用马列主义、毛泽东
思想武装起来的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面前，是极端虚弱的
和孤立的，是纸老虎，革命人民是完全可以战胜他们的。我们
通过同刘少奇、林彪、邓小平这类党内走资派的斗争，更加坚
定了彻底战胜党内资产阶级的信心。我们坚信，尽管斗争中会
有曲折和反复，但是最后的胜利必定属于无产阶级。
—75—
第八讲 前途光明 道路曲折
（未及播讲）
上一次我们讲了《战胜党内资产阶级的方法》，今天讲最
后一讲，题目是：“前途光明，道路曲折”，共分三个部分：第
一部分讲资产阶级的产生、发展和灭亡是一个客观规律；第二
部分讲党内资产阶级既是真老虎又是纸老虎；第三部分讲英特
纳雄耐尔一定要实现。现在讲第一个问题：资产阶级的产生、
发展和灭亡是一个客观规律。
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始终存在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
级、始终存在着党内资产阶级，走资派始终在走。那末，社会
主义革命的前途究竟怎样呢？资产阶级，包括党内资产阶级，
能不能最终被消灭呢？
我们认为，资产阶级同宇宙间的一切事物一样也有它的产
生，发展和灭亡的过程。这个过程，是同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
发生、发展和灭亡的过程紧紧地联系在一起的。资产阶级是资
本主义生产关系的产物。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在历史上出现，已
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当这种生产关系产生的时候，代表这种
生产关系的资产阶级还很年轻，它同地主阶级所代表的封建生
产关系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当时，资产阶级联合了广大工农群
众起来斗争，在打倒了腐朽的封建制度的基础上，使资本主义
生产关系发展起来，进入了它的黄金时代。但是，随着资本主
义向帝国主义的过渡，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同日益发展起来的社
会化生产力之间的矛盾，愈来愈激化了。它表现在阶级关系上
就是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矛盾愈来愈激化了。资本主义
生产关系已经走上了灭亡的阶段，而作为资本主义制度掘墓人
的无产阶级则日益壮大起来。资本主义再生产的过程，也就是
使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趋于灭亡的主客观条件日益成熟的过程。
—76—
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和资产阶级的发生、发展和灭亡的过程，就
是这样一个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历史必然过程。
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有一个发展过程。开始的时候，是自由
资产阶级25，当发展到帝国主义阶段的时候，则转化为垄断资产
阶级。这时，资产阶级已经处在垂死阶段了。经过无产阶级社
会主义革命，资产阶级被无产阶级打倒了，党内资产阶级则是
在资产阶级的统治已被推翻的社会主义社会产生的，它已成为
整个资产阶级走向灭亡阶段出现的最后一个派别26。不管资产阶
级在历史发展的过程中走过什么阶段，它们的共同特征，都是
代表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党内资产阶级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
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实现以前，力图保护和发展资本主义生产关
系；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实现以后，则力图
强化和扩大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中的资产阶级法权，复辟资本主
义生产关系。
党内资产阶级作为资产阶级走向灭亡的最后一个派别27，也
还有它自己的产生、发展和灭亡的过程。在无产阶级专政下，
党内资产阶级的产生、发展和灭亡，是在同无产阶级的矛盾和
斗争过程中展开的。这个过程的矛盾的主要方面，已不是象在
资本主义社会那样是资产阶级及其所代表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
而是无产阶级及其所代表的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了。这就决定了
党内资产阶级必然灭亡的命运。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社会主义
再生产不仅是劳动产品的再生产，同时也是生产关系的再生产。
由于社会主义生产关系既有生长着的共产主义因素，又有集中
表现为资产阶级法权的衰亡着的资本主义的传统或痕迹，因而
在社会主义再生产过程中，一方面必然要不断地再产生出共产
25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作：资产阶级是以自由资产阶级的形态首先出
现在历史舞台上的
26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作：最后一种形态。
27 在《谈谈党内资产阶级》中作：最后一种形态。
—77—
主义因素，不断地滋长出各种包含着共产主义因素的新生事物；
另一方面，也必然不断地再生产出资产阶级法权，并在资产阶
级法权这块旧土壤上再生产出新资产阶级分子。但是，社会主
义再生产不是简单再生产。在社会主义再生产过程中，生产关
系再生产的总趋势是由低向高地向前发展。这就是：社会主义
所有制的公有化程度逐步提高，工农差别、城乡差别、脑力劳
动和体力劳动的差别日益缩小，个人消费品分配中按需分配的
因素逐步增长，总之，是共产主义因素表现出增长的趋势，而
资本主义的传统或痕迹则表现出相反方向的运动，表现出日益
削弱和消亡的趋势。新资产阶级，包括党内资产阶级，主要是
在商品制度这一滋生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旧土壤上产生的，
但是，在社会主义再生产的发展过程中，既有着共产主义的因
素的日益增长，三大差别的逐步缩小，资产阶级法权在生产关
系各方面的日益削弱，这样，商品制度赖以存在的条件必将日
益削弱，社会主义制度下的商品交换关系必将逐步向着产品直
接分配的方向过渡。这就是说，产生党内资产阶级的经济基础，
必将日益削弱。当作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中的资本主义的传统或
痕迹被彻底消灭，社会主义生产关系转变为共产主义生产关系
这一历史任务最终实现的时候，包括党内资产阶级在内的一切
剥削阶级就既不能存在，也不能再产生了。
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决定了资产阶级，包括党内资产阶
级，必然要灭亡。无产阶级正是在认识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的
基础上，建立起革命乐观主义的信心，建立起从战略上藐视党
内资产阶级的思想。但是，历史的发展是曲折的。在社会主义
社会，党内资产阶级复辟资本主义的危险性是现实地存在着的。
苏联的党内资产阶级不就是在苏联的历史条件下全面地复辟了
资本主义的吗？但是，随着这个反动阶级同苏联无产阶级和广
大劳动人民的阶级斗争的日益激化，这个阶级的灭亡同样是不
可避免的。鉴于苏联的教训，我们对党内资产阶级的复辟阴谋，
要提高警惕，认真对待。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版序言中说：
—78—
“一个社会即使探索到了本身运动的自然规律，它还是既不能
跳过也不能用法令取消自然的发展阶段。但是它能缩外或减轻
分娩的痛苦。”毛主席为我们探索到了社会主义时期党内资产
阶级的运动规律，我们虽然不能下令取消这个规律，但我们认
识了党内资产阶级的运动规律，就有可能使它不至于象苏联那
样重新骑到人民的头上来。邓小平亲自授意炮制的《论总纲》，
是党内资产阶级复辟资本主义的政治宣言。但是，只要我们用
毛主席关于党内资产阶级的理论武装起来，就能识别《论总纲》
的反动本质。它的反动性就是抹煞党内资产阶级的存在，把矛
头指向所谓“反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敌人”即无产阶级及其先锋
队，这就彻底暴露了邓小平的狰狞面目。因此，对于党内资产
阶级这个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主要对象，我们无论在什
么时候，无论干什么工作，都不可忘记。忘记了它，就是忘记
了阶级斗争，忘记了党的基本路线，就会走偏方向。我们一定
要认真学习毛主席关于党内资产阶级的理论，识别党内资产阶
级，战胜党内资产阶级。
现在我们接着讲第二个问题：党内资产阶级既是真老虎又
是纸老虎。
毛主席在分析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本质时曾经指出：“同
世界上一切事物无不具有二重性（即对立统一规律）一样，帝
国主义和反动派也有二重性，他们是真老虎也是纸老虎。”毛
主席的这个分析完全适用于党内资产阶级。同帝国主义和反动
派一样，党内资产阶级既是真老虎又是纸老虎。
说党内资产阶级是真老虎，是说它复辟资本主义是很凶的，
具有极端的反革命的疯狂性。这种疯狂性，反映了整个资产阶
级处在灭亡时候的垂死挣扎。垄断资产阶级的走狗希特勒的“座
右铭”是“心要狠！手要辣！”刘少奇、林彪、邓小平这些党内
资产阶级完全继承了法西斯的这种反革命的疯狂性。他们一旦
得势，就要吃人。他们在政治上要求的决不是什么民主主义，
而是法西斯主义。只要看一看充满血腥味的《“571”工程纪要》，
—79—
看一看发生在天安门广场的反革命政治事件，就明白了。在中
国，只是由于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全国人民紧紧抓住
阶级斗争这个纲，握住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当党内资产阶级
露出獠牙，准备吃人的时候，及时地打断了他们的脊梁骨，才
使他们的吃人阴谋不能得逞。
但是，在苏联，以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为头子的苏联党
内资产阶级篡夺了党政大权以后，他们吃人的阴谋则暂时地得
逞了。他们成百万人成千万人的吃，冤狱遍于国中，叛徒弹冠
相庆；集中营遍地林立，“疯人院”到处开张；特务横行不法，
贪官敲骨吸髓，十月革命的英雄儿女呻吟在暗无天日的地狱之
中。
党内资产阶级迫害革命人民的这种疯狂性，充分说明他们
是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凶恶的敌人。他们张牙舞爪还很
厉害，他们是活的铁的真老虎，他们会吃人的。我们要从这点
上建立起策略和战术思想，重视敌人，采取必要的斗争形式，
以便一步一步地孤立敌人和消灭敌人。
但是，从战略上看，从本质上看，党内资产阶级又是纸老
虎。这是由于它代表着历史上已经腐朽了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
是一股处在灭亡阶段的反动势力。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资
产阶级把司令部搬到共产党内，既不敢打出公开的旗号，又不
敢进行公开的政治斗争，而是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依靠搞
分裂、搞阴谋诡计，干着修正主义的勾当。这恰恰暴露了党内
资产阶级的纸老虎的本质。尽管它貌似强大，但本质上是极其
虚弱的，是外强中干的。在苏联，党内资产阶级实现了全面复
辟，好象不可一世，它对内残酷剥削，对外恣意掠夺，张牙舞
爪，妄图称霸世界，是一个凶神恶煞。但是，它的日子很不好
过。今日的苏联，看起来象个庞然大物，气势汹汹，其实象一
棵蛀空了的大树，正在一天天地烂下去。二十多年来，苏联的
工业生产增长率不断下降，民用工业非常落后，既要进口大量
的技术设备，又要进口工业消费品。农业更是一团槽，粮食大
—80—
幅度地减产。财政紧张，欠的内债就有三百四十四亿卢布，借
外债已达数百亿美元，而且正在加紧四出乞讨，成为世界上最
大的债务国之一。苏修已陷入内外交困、走投无路的处境之中。
“修正主义苏联也是纸老虎。”（毛主席语录：转引自 1970 年
4 月 22 日《人民日报》）当前，苏联人民的抗暴斗争方兴未艾。
苏修叛徒集团就象坐在火山口上，离灭亡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在我国，刘少奇、林彪、邓小平一类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
的当权派，同样虚弱得很。林彪一伙一面狂叫“破釜沉舟”，一
面又宣称：“一切均昙花一现，勿太认真。”邓小平刮起的右倾
翻案风的鼓吹者一面狂叫“拼老命”，“不怕被打倒”，一面又
扬言：“看破红尘，无所谓了。”他们这种没落阶级的绝望的哀
鸣，深刻地反映出资产阶级作为一个阶级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历
史尽头。“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瘦马”，这就是垂死没
落阶级的形象，也是对党内资产阶级的真实写照。
如果说，历史上的奴隶主阶级、封建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
在他们取得统治权力以前和取得统治权力以后的一段时间内，
曾经是生气勃勃的、革命的。那末，党内资产阶级则是在资产
阶级的统治已被推翻的历史条件下产生的，是在旧社会遗留下
来的垃圾堆上长出来的毒草，再没有一丝一毫革命性了，有的
只是彻头彻尾的反动性和腐朽性。这就决定了党内资产阶级同
历史上的剥削阶级比起来，更加暴露了它的纸老虎的本质。
“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论
联合政府》《毛泽东选集》第 3 卷，人民出版社 1967 年横排本，
第 932 页。）广大工农兵、革命干部和革命知识分子，是要革
命的，是拥护社会主义的。他们不喜欢搞修正主义的大人物压
他们，走社会主义道路是他们的根本利益。人民群众对于搞资
本主义复辟是决不答应的。毛主席指出：“中国如发生反共的
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
为代表百分之 九十 以上人民利益 的一 切革命者是不 会容 忍
的。”“结论：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还是这两句老
—81—
话。”（转引自 1975 年 3 月 1 日《人民日报》）党内资产阶级
这种既是真老虎又是纸老虎的两重性，告诉我们，在战术上我
们必须重视他们，认真对待。它们是真老虎，活老虎，是要吃
人的，社会主义国家确实存在着复辟的危险性，对党内资产阶
级的任何掉以轻心，都会造成巨大的损失，甚至有亡党亡国的
危险；但从本质上看，从长期上看，从战略上看，又必须如实
地把它们看成是纸老虎，豆腐老虎，是没有什么力量的，党内
资产阶级完全是可以战胜的。
现在讲最后一个问题：英特纳雄耐尔一定要实现。
中国共产党的基本纲领，是彻底推翻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
阶级，用无产阶级专政代替资产阶级专政，用社会主义战胜资
本主义，最终实现共产主义。我们同党内资产阶级作斗争，就
是坚持党的基本纲领，执行党的基本路线，实现党的最终目的
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中国共产党是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党，是以马克思主
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党，是领导无产阶级同
党内资产阶级以及一切剥削阶级作斗争的最高司令部。我们党
是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亲自缔造的，我们有战无不胜的毛泽
东思想，有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指引航程，有党中央的
坚强领导，有坚持继续革命反对复辟倒退的广大党员，不愧为
全中国人民的领导核心，不愧为社会主义事业的中流砥柱。我
们把党内资产阶级揭露出来，这正是彻底唯物主义者的应有态
度，这正说明我们有力量，有信心，有能力战胜党内资产阶级，
从而彻底战胜整个资产阶级。毛主席断言：“我们这个党是有
希望的。”
在解放战争最艰苦的年月，毛主席曾经高瞻远瞩地向全党、
全军和全国人民指出：“中国共产党依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科
学，清醒地估计了国际和国内的形势，知道一切内外反动派的
进攻，不但是必须打败的，而且是能够打败的。当着天空中出
现乌云的时候，我们就指出：‘这不过是暂时的现象，黑暗即
—82—
将过去，曙光即在前头’。”（《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
今天，我们在阶级斗争中具备的优胜条件，同解放战争相
比，已不可同日而语了。毛泽东思想光芒万丈，毛主席的革命
路线深入人心，毛主席开创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后继有人，思
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是我们党、我们国家生命线。过去，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
下，我国人民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取得了社会
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特别是取得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批
林批孔，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的伟大胜利。今后，只要我们
坚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党内资产阶级的进攻，完全是能够打
败的，我们必将不断地取得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不断
胜利。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党内资产阶级的出现，是一股渺
小的逆流。经过我国人民的长期斗争，共产主义的朝阳已在我
国辽阔的地平线上升起。共产主义是斗出来的，每一次斗争的
胜利就是向共产主义迈进一步。每经过一次斗争，共产主义因
素就进一步得到发展，资本主义的土壤和基础就进一步受到削
弱。共产主义就是在这样长期的、反复的斗争中逐步实现的。
只要我们再接再厉，坚持不懈，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一
代一代地斗下去，共产主义事业是一定要实现的。
毛主席教导我们：“从现在起，五十年内外到一百年内外，
是世界上社会制度彻底变化的伟大时代，是一个翻天覆地的时
代，是过去任何一个历史时代都不能比拟的。处在这样一个时
代，我们必须准备进行同过去时代的斗争形式有着许多不同特
点的伟大的斗争。”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仍然是帝国主义和
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巍然
屹立。第三世界反帝、反殖、反霸的大军越战越强。国际反霸
统一战线不断巩固扩大。国家要独立，民族要解放，人民要革
命，已成为不可抗拒的历史洪流。两个超级大国，已陷入世界
亿万人民的重重包围之中。特别是苏修社会帝国主义，正在策
划新的世界大战，妄图通过发动侵略战争称霸世界。苏修这个
—83—
无恶不作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在世界上干尽了坏事、丑事，全
世界人民是决不会饶恕他们的。“如果帝国主义者一定要发动
第三次世界大战，可以断定，其结果必定又要有多少亿人口转
到社会主义方面，帝国主义剩下的地盘就不多了，也有可能整
个帝国主义制度全面崩溃。”（《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
的问题》）
放眼世界，环视宇内，我们豪情满怀，信心倍增：一个没
有帝国主义、没有资本主义、没有剥削制度的新世界的曙光就
在前头，国内外、党内外资产阶级的丧钟已经敲响了。
“惟有新兴的无产阶级才有将来！”
鲜红的大阳必将照遍全球，英特纳雄耐尔一定要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