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 中国马列毛主义统一战线December 20, 2023
“当下我们工作的主要矛盾是法西斯专政压迫和我们落后的组织性间的矛盾。”这是最近一次中国马列毛主义统一战线联盟会议通过的一条关键决议的内容。之所以会通过这样一条决议，首先就是为了描述目前“社会主义运动落后于群众自发运动”这个明显事实背后的主客观矛盾。（即使是东风最“谦虚的”代表也是完全可以理解这点的）现在我们的全部问题就在于如何解决这个矛盾？或者说，我们应该如何消灭目前中国马列毛主义者在组织上的落后？正是在这个关键的问题上，东风的“列宁们”和联盟之间爆发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本文讲尝试系统的阐述我们关于上述关键问题的观点，并分析我们与东风的矛盾。
东风的“列宁们”认为目前最紧要的是“摆脱因为广泛的群众组织和革命家组织混同不清的手工作坊。”[1]也就是说，在他们看来，目前我们的落后性主要在于混同了革命家组织和广泛的群众组织，从而导致“当下左翼势力的整体情况都是一种手工作坊式的发展”[1]东风的“列宁们”为了解释这个问题，还专门写了篇长达9221字的豪文——《当前缺的是职业革命家》；不过我们在这里并不打算全面地批判那篇缝合僵尸（本文作者的这篇文章去掉列宁《怎么办》第四章的内容，就只剩下3637字了），我们只需要分析主要分歧就可以了。
当谈到我们工作的落后性时，这里的“我们”显然指的是马列毛主义者，而且首先还是指的革命联盟，至于那些可悲的泛左翼小丑，我们现阶段没有意愿也没有精力去管他们。结果我们东风的“批判家”在全文中对联盟只字不谈，却空谈什么“当下左翼势力的整体情况”这种对于解决具体矛盾毫无意义，而且人尽皆知的废话。实际上，革命社会主义联盟从第一期杂志的第一篇文章就已经在批判泛左翼的许多现实问题了，我们并不需要东风的“列宁们”不断地告诉大家泛左翼的情况如何糟糕，我们更应该关注我们自己该如何破局。（顺便说一下，东风的“批判家”在谈到泛左翼的问题以及文中的其他问题时，几乎都没有进行任何论证，全都是在下结论，或整篇地摘抄《怎么办》第四章的内容）即使我们不论作者这里莫名其妙地谈“当下左翼势力的整体情况”，他们对于中国社会主义运动发展情况的判断也是错误的。列宁在1902年用“手工作坊”这个词，首先指的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各地小组的工作是多么的局限于某地或某个行业，革命者是多么的缺乏实际工作素养。但是目前中国社会主义运动的发展程度，根本就还没有到在各地（至少是主要工业区）已经展开了一定组织工作的阶段。换言之，现在的问题压根不是突破工作局限，而是展开工作！但是在东风的“列宁们”看来，情况则压根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我们至少已经有了“广泛的群众组织”；这里的广泛的群众组织是什么呢？是真正的，有组织动员力的群众组织吗？是受到我们广泛影响的实际组织吗？还是说这里指的是网上那些鱼龙混杂的群聊？考虑到现在我们压根就还没有在各地大量开展群众工作，我们合理怀疑这里说的“广泛的群众组织”实际上是那些泛左翼群聊。这就非常有趣了，东风的代表认为我们把“革命家组织”（八成是指的“革命家”群聊）和那种泛左翼“线上组织”（这个词东风代表从一开始就在谈，结果最后他们又指责是我们在谈什么所谓“线上线下”的划分，现在他们又把进行这种愚蠢划分的责任扣在联盟头上，实在是奇异搞笑，我们待会会专门谈谈这个问题）混同的情况导致了组织的手工业化。但是即使是手工业组织也是实际的革命组织，他们的问题在于工作的局限和落后，而我们的问题却在于压根没有在各地开展广泛的群众工作，压根就还没有做事，又何谈做的不好？
事实上，在我们看来，目前我们组织的落后性首先就体现在实际的组织宣传工作的不开展上。请各位思考一下，我们目前缺干部，缺联系，缺团结，缺组织的原因是什么？哪怕我们现在真的获得了东风部分人想要的那种“秘密的革命家组织”，它能够改变我们目前毫无群众基础的事实吗？东风的“列宁们”咆哮着问“我们的组织方式和群众的联系方面真的做的很好吗？白纸运动又有几个左派知道并尝试参与并尝试领导过？我们是不是掉入了‘尾巴主义’？”[1]我们只能告诉阁下，你说的完全正确，但是我们目前落后于群众运动压根不是因为我们的工作过于局限，限于了各地小组各自为战的小作坊工作模式，而在于阁下这样的空谈家长期阻碍马列毛主义者到群众中去进行组织宣传工作，正是因为阁下这样的人幻想用列宁解决1902年实际工作者问题的办法，来解决尚且连1895年的工作都尚未进行的中国革命的问题。我非常想要采访一下东风的“列宁”先生们，你们认为，我们如何优化一个我们压根没有大量进行的东西？我还想请问本文的作者，阁下认为我们如果不进行实际群众工作，又该如何获取大量的、可补充的干部？又如何把各种宣传资料送到群众手中？又如何在全国各地（至少是主要工业区）建立组织分部？又如何建立广泛深刻的群众基础？而假如上述东西我们一概没有的话，我们又何谈进一步建立全国范围内的大工业式组织宣传系统呢？
当然了，我们亲爱的东风的“革命家”先生们是自然不必回答这些问题的，他们可以声称“这篇文章对于东风的批判完全是建立在对东风的臆测上，有的同志甚至不知道同志想批判什么。”但是要判断我们究竟是否是在臆测，我们说的东西是否切实，应该做的是将东风的路线与中国社会主义运动的发展的现实情况进行对比，而不是单纯下结论却不加以论证，或是通过否认事实来为自己脱罪。东风代表声称通过一个例子就可以证明我们是在臆测他们，这个例子居然是“东风从未指责革社让‘线下指挥线上’。”但实际上，东风在联盟的代表在12月12日的时候明确表示过“以革社为首的组织提出的联合融工队的路线……没有任何的权威。”“因为此时的线上已经对线下已经没有了任何约束力，而且在革社为首的人员看来，线下组织是核心，线上工作是‘太多了’是可以取消的。”我们且不谈革社何时认为“线上工作是‘太多了’是可以取消的”（我们一向认为现有的工作是非常重要的，只是一切工作都应该为直接接触到工人的实际组织宣传工作服务），单就是我引用的东风代表在联盟的这段发言，我想就足以说明究竟是革社在臆测东风，还是后者的代表对自己的言论毫不负责，对同志坑蒙拐骗。
现实就是，我们的人力严重不足，经验也十分匮乏，理论工作者队伍有一些，但其中充斥着百无一用的空谈家，至于实际组织家和宣传员，更是少得可怜。面对这种情况，即使是最浅薄的马克思主义者，也不难明白，我们要做的首先应该是把我们能调用的优秀力量集中起来，到群众中最先进的部分中，到和社会化大生产最关联密切的那群人，既产业工人中进行组织宣传工作。唯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在实际的群众工作中贯彻我们的纲领路线，扩大我们的干部储备和群众基础，否则别说是办一份能够影响到全国劳动者的政治报（就像东风代表和本文作者现在幻想的那样），那怕是继续生存下去，保证组织不退化恐怕都成问题。这里我举一个现实的例子来说明这个简单的道理。美国毛主义共产主义联盟的同志们早在七年前就已经开始活动了，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能够创作大量非常优秀的文章了，也尝试做了不少群众工作，但这些工作主要局限于组织房客和学生进行斗争。这样的活动进行了多年，但组织一直没有取得明显进步，甚至内部还冒出来一些非无产阶级路线；直到最近一年半以来，当他们把主要精力投入到产业工人中后，毛共联盟在规模和质量上才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前段时间，得益于他们已经在全美各地的许多工会中，甚至许多曾经没有任何组织的地方进行了大量的组织宣传工作，他们才在最近美国风起云涌的运动中得到了进一步的锤炼和发展，整个组织也从过去以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为主的组织，逐步向以产业工人为主的组织发展过度；在意识形态领域，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也在组织内部的路线斗争中进一步巩固了其核心地位。美国同志之所以能取得这些可喜的成就，主要靠的就是到产业工人中去。
我们要前进，要想消灭中国马列毛主义者和群众零结合的情况，首先要做的自然也是到产业工人中去进行活动。结果这个时候东风的代表又在联盟委员会里跳出来告诉我们“现在我们压根还没有能力到群众中去！现在派人直接到群众中去是自发主义的盲动行为！”是的，东风的“革命家”们，我们毫不否认你们认为自己没有能力进行群众工作，但请告诉我们为何你们敢大言不惭地断言我们也没有这样的能力？为何敢说我们的融工计划是盲动的，是自发的？革命社会主义阵地为了进行融工工作已经准备了很久了。我们从一开始就在理论上、逻辑上探讨融工的可能性，我们分析中国左派的问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们关于融工问题的文章早已是汗牛充栋。后来各个先进组织组成联盟，起草通过《联盟纲领》，这本身就是在准备马列毛主义者在意识形态上的统一，为接下来统一的实际工作打下政治思想基础。联盟接下来也在理论工作上、知识分子内部的宣传工作中基本实现了革命者初步的联合。现在的我们已经集结了一批在理论上和素养上经过长期观察，值得信赖的革命团队。其中有的同志，甚至已经用实践证明了联盟的融工路线是完全可行的。结果到头来，我们进行了那么多理论上、人员上和组织上的准备工作后，东风的小丑居然跳出来，告诉我们这一整个融工计划居然都是盲动！这真是好一个盲动啊！毕竟在东风的部分人看来，目前搞“一个统一、全国的、能集中和组织起工人的机关报……或者说同等作用的载体，组织集中整个运动”[1]才不叫盲动。实际上，东风的这个计划才是真正的盲动。我们已经在联盟中，以及包括上文在内的各种地方反复说明，现在我们压根就没有遍布全国的马列毛主义工人组织，所以我们压根没法建立代办员网络，进而编辑部也就难以了解各地的实际斗争情况，政治宣传材料自然也就难以到达群众手中。综上，现在我们缺乏搞“全俄政治报”的基本前提的情况下，首先要做的应该是到工人中去建立一定数量的组织。结果东风的“列宁们”却不乐意了，他们跳出来，指责我们是要让运动倒退到“中等人”（殊不知当年列宁批判的是某些人像把宣传局限于所谓“中等工人”，而不是指的运动），指责我们要让运动停留在手工作坊阶段。你若是问他们具体的解决办法，他们就告诉你，只需要把现有各个联盟组织的网络编辑部统一起来就行了。东风的代表可能以为现实政治和过家家差不多，只需要把几个主要向知识分子宣传的政治读物统一起来，就可以算得上是“全国政治报”了。可惜他们没有注意到，我们内部的各种材料本身就是非常不同的。有的组织的材料是月刊，有的是日报；有的偏向理论研究，有的偏向宣传鼓动。即使是把这些在目前强行统一起来，那也不过是把现有的各种材料换个名字罢了，而根本不能凭空生成遍布全国的代办员网络与各地小组的实际活动的基础上建立的全国政治报。而且，目前在政治材料的写作上，我们革社每个月都能产生大量根据国内外实际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以及各种统计材料而创作出来的文章，反倒是东风自分裂以来有质量的创作越来越少，甚至东风许多回应其他组织攻击的文章，实际上大多都是我们帮忙写的。结果东风的“列宁们”到头来还非常自信地说什么“正是因为手工作坊式的运作导致有效文章数量过少，而过多的流水账文章和其本质上是一致的。文章写出来，要有突出典型，对于广泛的群众要有普遍性和共性。”[1]你快去，多么完美的自我介绍啊！东风组织自己的文章确实是类似流水线式的，例如最近这篇文章就是这样，与其说是作者自己的文章，不如说是《怎么办》第四章的批注，而且还是打乱了列宁原有逻辑，引用了大量列宁引用的别人的话的批注。东风自己的文章，已经因为空谈众所周知的大道理和口号式的宣讲，多次遭到大群的机会主义者攻击了；而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大多都是主动出击，目前还从来没有遇到过理论上能敢于主动向我们发起像样的进攻的。我们的同志，根据大量的事实、数据，经过科学分析的文章如果也能被称为无效的、流水账式的文章的话，那么东风部分人的创作（特别是本文作者），就完全是废纸了。不过考虑到东风部分人可悲的理论水平，极少做论证分析，而大量下定论的习惯，以及经常出现的扭曲是非、虚空打靶的内容，我们合理怀疑他们的文章确实多是废纸。
东风的部分人不但在理论上相当离谱，他们的代表在统一战线的实际联盟事务中也非常逆天。东风的代表曾对各组织代表说什么“列宁相信在广大的工人队伍中一定有着拥有天分和才干的领袖人物，如当时的倍倍尔就是从在工人斗争中脱颖而出的职业革命家。同志们，你们也信列宁所信的吗？从本质上说，先锋队在于勇敢地大胆地提出我们的策略，走在运动的前面，领导着运动的前进。同时我们又要在实际工作中施行着我们的纲领和策略。”[1]这里东风的代表既然谈到了纲领，我们也就不得不提一下这个问题了。我们知道任何加入统一战线联盟的组织都必须要承认和执行《联盟纲领》，将《联盟纲领》确定为组织唯一的政治指导路线，这是包括东风代表在内的各个组织在会议上一致通过的，而且东风和革社还是最早一批签署《联盟纲领》的组织。结果我们亲爱的东风代表，几个月过去了，居然压根就没看完《联盟纲领》！不过没有关系，我们的东风代表能力非凡，哪怕没看完《纲领》也丝毫不妨碍他们灵活改变自己对待《纲领》的态度。正是那个没有看完《纲领》的东风代表，正是那个指责我们根据臆想批判他们的东风代表，一开始在联盟会议上信誓旦旦地告诉我们自己承认《纲领》，而最近同样的那个东风代表又突然告诉我们自己反对《纲领》了！（至于为何反对，按照东风某些代表的传统来说自然是可以不必负责或胡说一通的）这背后究竟发生了怎样奇妙的化学反应，我们不得而知。我们只知道，东风某些人长期背着联盟却推动东风执行一份自己独立的、秘密的政治纲领，这份充满了各种组织架构细节问题和口号空谈的纲领，直到最近矛盾爆发后，在联盟其他代表的反复强烈要求下，才第一次为人所见。事情到了这里，东风如果还愿意继续在联盟内工作的话，理应公开放弃独立纲领，结果他们的代表反倒指责起自己两个月前通过的《联盟纲领》有重大问题！还非常自信地声称“先锋队在于勇敢地大胆地提出我们的策略，走在运动的前面，领导着运动的前进。”如此厚颜无耻之徒，我们还是头一次在贡派以外的，自称马列毛主义的组织里看到。
现在，东风的部分人，不断告诉别人，他们是受到了迫害，是受到了我们的排挤，甚至还声称自己没有放弃革社和公社！面对这样的一种自信力，我本人已是完全顺从。东风的代表非常善于把我们的观点截取三分之一，对外声称是他们自己的观点，然后再杂糅到自己原先混乱的观点中去，从而来攻击我们。（这点我们刚才在“臆测”那里已经见识过了）东风部分人说的“职业革命家不是委任出来的，职业革命家是在斗争中成长起来的。脱离群众去培养革命家更是痴人说梦。不能从整体上去认识形势、开拓眼界，不能在斗争中学习积累经济斗争经验走向政治斗争，我们难道是指望一堆书本就能堆出个革命家和革命的形势吗？还是说目前尚未和群众构成广泛联系的哪个左翼团体就有完全的自信能说：‘我是先锋队!我能指明方向！’”这段话几乎就是我们在联盟中所说的原话，在《联盟纲领》中也有非常类似的表述。结果前几天还在反对它的东风代表，现在东风的部分人却把它偷去了，用来攻击我们，说什么“群众不会写简答题，但是一定会做判断题，是臭鸡蛋还是香饽饽群众能闻出来！群众还没认可你，自己凭什么说自己是先锋队？自封先锋队的人是不是认为群众是傻子？如果真的建立了先锋队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左派既没有在群众中建立起一个深度广度足够的群众组织，也没有建立起一个专业化的革命家组织？既然做不好就不要把原因归结为外部因素带来的困难和干扰，要多考虑自己内部究竟哪儿出了问题！”[1]是的！东风确实“要多考虑自己内部究竟哪儿出了问题”，只不过我们非常好奇了，既然联盟的存在目的本就是为重建中国工人先锋队做准备的，那又何谈我们“自封先锋队”呢？我们不知道这里批判那些自封先锋队的人有何意义。目前在中国自封先锋队是像“中共毛”、“中革共”等小丑，东风这里的批判对象显然不是他们；虽然他们看似再说大群，但考虑到最近与他们爆发矛盾的实际是我们，其内容也是完全针对我们这之间的全部争论内容的，因此我们非常有理由认为（你看这一定又是臆测，又是我们缺乏基本的理解能力！），这里实际上是在影射我们。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这里就是在彻头彻尾的污蔑了。
在民主集中制问题上，我们的老朋友还是采用的类似把戏。一开始的时候，东风代表明确向我们表示过，“民主是民主集中制的核心。”（这是对的）“民主的核心，主要在于投票选举制（！）”现在，他们本文又在空谈什么“我们现在拥有互联网这种广泛的、快速的通信渠道，对于群众组织工作展开是很有利的，对于公开的这种组织，应当充分践行民主集中制的精神。而我们革命家组织的则不能这样，应当集中起来，在组织内部开展民主。职业革命家组织肯定不是一个扁平化的、固定形式的组织，一定是有若干领导人物牵头，收集、整理、归纳出各方的信息和意见，并在组织内部进行广泛的讨论、表决。”[1]作者空谈了一堆漂亮话，但是实际情况如何呢，东风组织真的是一个民主组织吗？我们这里就讲两个故事，第一件事是这样的，一段时间前，东风发现了一位工人，这个工人把自己吹捧了一番，把自己组织工人斗争罢工的经历描述的像小说一样精彩。于是东风高层部分人员立刻拜倒于此人，执意要把他直接纳入组织，这直接导致了东风内部的意见分歧，有许多人不认可。结果东风高层的部分人直接清除了或者说是逼走了反对者（其中包括一些联盟代表），这些反对者也没有进行斗争，在尚未向联盟报告的情况下就直接退出了。当时我们的代表就指责东风代表没有向联盟汇报内部的重大原则分歧，违反了《纲领》和民主集中制原则，结果东风代表对此完全不以为意。第二件事是东风编辑部的一位同志发表了一篇支持联盟融工路线的文章，结果东风的代表对此压根一无所知，那篇文章的作者也对他们代表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而我们其他组织的代表，每一个人的观点，都与所有成员，在原则上是一致的，非常能够代表全体成员的意见。在我们这里，从来不会打压异己意见，哪怕是我们中贡献最大，最受人尊敬的同志，我们也经常在某些具体问题上与其爆发矛盾，但却没有任何人，因此受到任何惩罚。究竟谁在践行民主集中制，我想明眼人自有论断。
本文作者虽然整篇文章，几乎都在抄列宁，但是我们合理怀疑他们几乎没有理解列宁在说什么（讽刺的是，他们还指责我们虽然熟读列宁，但却对列宁一无所知）。例如认为应该追求这样的“革命家组织的人数应当尽量少到能维持其正常运作就可以，甚至不需要固定的形式。这样可以有效降低受到军警部门的打击的风险。这些人必须是集中的、专业化的，既要有精神上的毅力和胆魄，又要有足够的经验和手段去领导斗争。”[1]作者在这里混淆了革命家组织和群众组织。正如列宁所说“第一，工人组织应当是职业的组织；第二，它应当是尽量广泛的组织；第三，它应当是尽量少带秘密性的组织（自然，我在这里以及下文中都只是指专制的俄国而言）。相反，革命家的组织应当包括的首先是并且主要是以革命活动为职业的人（因此，我说是革命家组织，我指的是社会民主党人革命家）。”[2]（这段话在后文也抄下来了）结果到了作者这里，他们却把“不必有任何固定的形式”这一工人组织的特点，当成了“革命家组织”的特点。这只能证明作者不但学术道德败坏（全文引用占比高达60.5%），而且连起码的阅读理解能力都不具备。要知道我们这里谈论的可是职业革命家组织，这样的组织如果不按照极其严格、专业的模式加以秘密组织的话又该如何存在呢？这个如此浅显的道理作者都无法理解，还非常自信地把它写在了全文开头，我们只好再次顺从了。
正如刚才所说，东风的代表一开始还非常热衷于指责联盟试图让融工队变成独立于现有组织的新组织，指责我们是要让“线下指挥线上”（当然，东风代表现在已经忘记自己几天前的观点了），还指责我们过度强调线上线下的工作划分。不过问题根本不在这里，如果不是你们在一直提的话，我们没有人会热衷于探讨线上线下这个奇异搞笑的划分，我们之所以这么谈，只是因为习惯罢了。实际上，线上线下的工作划分模式，本身就反映了中国社会主义运动长期以来的落后性。人们长期不做实际工作（这里我说的不一定是实际组织宣传工作，包括理论科研工作也算），沉迷于在网上空谈闲聊，以至于随便什么人，但凡在群里上个线，吹个水，也敢自称是线上工作者。你若是问他具体干了什么工作，他就谈谈众所周知的大道理。你若叫他去做实际组织宣传工作，他就告诉你，他要去做理论工作，要当“马克思主义的教皇”，搞得自己真是个理论家一样。实际上，真叫这些人去研究下房地产问题，去研究下疫情以来为何美联储利率会抬升这种具体问题，他们就又变成隐士了。这种百无一用的人，正是一直毒害中国社会主义运动的空谈家，而东风由于部分人的影响，现在正变成了一个充斥着这种人的地方。当我们说，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把优秀力量投入到组织宣传产业工人时，他们也在一开始表示支持，但这些人一听到12小时的工作制（这在国内是非常普遍的，许多地方甚至是14小时）就又表示拒绝了，他们认为我们是要取消职业革命家（实际上压根不是我们要取消职业革命家，而是现在的运动压根还没发展到足以支撑起一支职业革命家队伍的阶段）；为此，他们还搬出列宁打掩护，却根本不知道，我们只有在实际斗争中，把中国工人组织起来了，动员起来了，才有可能争取到8小时工作制，甚至是4天6小时工作制，进而才有可能让运动负担起职业革命家队伍，才有可能为职业革命家的活动创造空间。而然我们亲爱的东风代表却要让我们的融工队伍局限于8小时工作制的地方，甚至要求其他同志出钱供养这些8小时融工者。我们且不要谈出钱供养这事安全性如何，财政是否可持续等一系列可行性问题。就说让我们工作局限于8小时工作制这一条，就已经叫我们自绝于中国绝大多数产业工人了。而列宁所说的那种，由组织供养的职业革命家，本身就得建立在强大的组织和运动的基础上。再说了，东风真的有列宁所说的那种，优秀到足够获得广大工人群众信任，出钱让他脱产搞革命的人吗？还是说搞革命是虚，脱产才是实？或许在东风那里，啥事不干，坐在咖啡馆里，偶尔兴起上个号去群里空谈两句革命就已经足够了。东风开始要成为充斥着这种空谈家的组织，自己不前进也就罢了，还打算把我们也拉住。在他们看来，只要现在的这几个组织宣布抽象的、空洞的合并，就是真的合并了，而对于在实际组织宣传工作中，建立起真正合并的基础，他们却极为蔑视。无论东风部分人主观上怎么想，他们实际上就是打算把现阶段这种落后的，长期限于空谈的组织情况，变成木乃伊保持下来，送到我们的下一个阶段去，叫这具木乃伊，永远毒害中国社会主义运动。（东风的部分人注意了，这几段又是最恶毒的臆测！“理论家们”赶快再写篇文章来批判一番吧，标题就是《无耻之徒污蔑列宁全国政治报革命路线》）我们则根本不打算谈论线上线下谁指挥谁。我们只要实际工作者掌握一切，我们只要先进分子领导一切，我们只要一切首先服务于工人宣传组织工作。在我们这里，但凡是实际工作者，不管是来自学生还是工人，对我们而言都一样，其中的佼佼者都可以是，而且应当是组织的领导者。只有东风部分的机会主义小丑，才会如此迷恋于权力，才会非常害怕实际工作的开展会让线上空谈家们失去藏身之地，丧失那本就不多的“权力”。现在看来，我们只好不理会东风部分人那腐败的尸体，继续推进我们的融工计划了。
引用：
[1]: https://te.legra.ph/%E7%8E%B0%E5%9C%A8%E7%BC%BA%E7%9A%84%E6%98%AF%E8%81%8C%E4%B8%9A%E9%9D%A9%E5%91%BD%E5%AE%B6-12-13
[2]: 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lenin/1901-1902/04.htm#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