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7日August 31, 2023
《实践论:论认识和实践的关系——知和行的关系》是毛泽东关于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代表著作。写成于1937年(丁丑年)7月。由于中国共产党内的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的错误思想,使中国革命在1931~1934年遭受极大的损失。《实践论》就是作者借用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观点揭露党内的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特别是教条主义的主观主义错误而写的。
笔者则是摘选《实践论》中的内容借此论证这一观点:燎原“日报”之流近期的种种表现说明其存在对民主集中等观念的教条认识,且既脱离实践实际又罔顾客观事实。其实质就是在不够理性的认识,即认识的发展没到论理的较高阶段时就在处理一些问题的时候不再遵循实事求是的原则,割裂了主观认识与客观实际的矛盾,因此进而表现出命令主义、主观主义、严惩主义等问题泛滥的结果是必然的。
以下为《实践论》原文:
认识的真正任务在于经过感觉而到达于思维,到达于逐步了解客观事物的内部矛盾,了解它的规律性,了解这一过程和那一过程间的内部联系,即到达于论理的认识,重复地说,论理的认识所以和感性的认识不同,是因为感性的认识是属于事物之片面的、现象的、外部联系的东西,论理的认识则推进了一大步,到达了事物的全体的、本质的、内部联系的东西,到达了暴露周围世界的内在的矛盾,因而能在周围世界的总体上,在周围世界一切方面的内部联系上去把握周围世界的发展。
(笔者说:在另一文《炮打<远山:退一步,再退一步—评析几种对民主集中制的错误理解>》中对远山的错误认识已做了相应分析与批驳,远山一文提到的“民主高于运动形势就是小资产者的机会主义,民主低于运动形势就是资产阶级的官僚主义。”即属于感性的认识,是属于事物之片面的、现象的、外部联系的东西,且选在七月公社的成员们的斗争实践阶段成文发表以做回应并被引为xx内学习文章,很有一种抛开事实不谈却意图对事实盖棺定论的异味。)
马克思列宁主义认为:认识过程中两个阶段的特性,在低级阶段,认识表现为感性的,在高级阶段,认识表现为论理的,但任何阶段,都是统一的认识过程中的阶段。感性和理性二者的性质不同,但又不是互相分离的,它们在实践的基础上统一起来了。
(笔者说:对于“唯我独革”、“唯我真正马列毛主义”者来说,无需区别认识的感性的与理性的性质,也无需在实践的基础上统一起来。咬死某人问题的定性是理性认识;判断为特殊情况以两人代表全体xxxx组裁定为理性认识;判定私下串联是违规行为的是理性认识;判定七月公社已在《七月公社告全xx同志书》中明说是“以斗争求团结”及在斗争实践中也基本贯彻“以斗争求团结”理念的同志们为XX派分裂分子、左翼小资产阶级自由主义集中爆发的团体体现、乐子人、呕吐物、投机主义、机会主义、无政府主义、联修抗官、唯下主义、反革命分子、张国焘,邓小平,叶剑英,不遵守无产阶级纪律等也是理性认识。上述这些为什么就成了理性认识呢,因为我们无权摘掉这些帽子;因为他们可以批发帽子;因为权威即理性,集中即理性;因为某些人必须正确,所以必须统统理性认识;因为事发一月有余,除了搞出《两人公开信》、《十条话术》、《蛊惑家的大结局》、《转世灵童》十分迅速以外,对于真正问题依旧选择冷处理避而不谈,轮番下场的XX人,一旦逆风就是代表个人意见,但在这里那里扣帽子可是扣的欢,好一个“对理性认识的正确表达”。因为有些人是“唯我独革”、“真正马列毛主义者”嘛,至于我们是,抱歉,上面的帽子任您选择来称呼我们吧,反正他们就是这么做的,反正他们的“理性认识”不需要在实践上得到统一嘛。抛开事实不谈,你们认不认罪!)
我们的实践证明:感觉到了的东西,我们不能立刻理解它,只有理解了的东西才更深刻地感觉它。感觉只解决现象问题,理论才解决本质问题。这些问题的解决,一点也不能离开实践,无论何人要认识什么事物,除了同那个事物接触,即生活于(实践于)那个事物的环境中,是没有法子解决的。不能在封建社会就预先认识资本主义社会的规律,因为资本主义还未出现,还无这种实践,马克思主义只能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产物。马克思不能在自由资本主义时代就预先具体地认识帝国主义时代的某些特异的规律,因为帝国主义这个资本主义最后阶段还未到来,还无这种实践,只有列宁和斯大林才能担当此项任务。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之所以能够作出他们的理论,除了他们的天才条件之外,主要地是他们亲自参加了当时的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的实践,没有这后一个条件,任何天才也是不能成功的。
(笔者说:xx有幸,50出了一列宁,在民主集中制的具体实践中出现的这样那样的问题他可以避而不论,写起文章来正确且天才。而实际上有的人在面临客观实际时连感性认识与理性认识都不敢加以区分,说着代表正确的话等价于代表没做错事,事实是什么并不十分重要,可以置之不理,可以拼信任嘛,可以依靠形式民主、切实集中与强力权威来达成对事实的“共识”嘛,有的人的逻辑一贯如此,有的人的手段一贯如此。对一些事实性错误可以不理会,何需认错。)
真正亲知的是天下实践着的人,那些人在他们的实践中间取得了“知”,经过文字和技术的传达而到达于“秀才”之手,秀才乃能间接地“知天下事”。如果要直接地认识某种或某些事物,便只有亲身参加于变革现实、变革某种或某些事物的实践的斗争中,才能触到那种或那些事物的现象,也只有在亲身参加变革现实的实践的斗争中,才能暴露那种或那些事物的本质而理解它们。这是任何人实际上走着的认识路程,不过有些人故意歪曲地说些反对的话罢了。世上最可笑的是那些“知识里手”,有了道听途说的一知半解,便自封为“天下第一”,适足见其不自量而已。知识的问题是一个科学问题,来不得半点的虚伪和骄做,决定地需要的倒是其反面——诚实和谦逊的态度。你要有知识,你就得参加变革现实的实践。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得变革梨子,亲口吃一吃。你要知道原子的组织同性质,你就得实行物理学和化学的实验,变革原子的情况。你要知道革命的理论和方法,你就得参加革命。一切真知都是从直接经验发源的。但人不能事事直接经验,事实上多数的知识都是间接经验的东西,这就是一切古代的和外域的知识。这些知识在古人在外人是直接经验的东西,如果在古人外人直
经验时是符合于列宁所说的条件“科学的抽象”,是科学地反映了客观的事物,那末这些知识是可靠的,否则就是不可靠的。所以,一个人的知识,不外直接经验的和间接经验的两部分。而且在我为间接经验者,在人则仍为直接经验。因此,就知识的总体说来,无论何种知识都是不能离开直接经验的。任何知识的来源,在于人的肉体感官对客观外界的感觉,否认了这个感觉,否认了直接经验,否认亲自参加变革现实的实践,他就不是唯物论者,“知识里手”之所以可笑,原因就是在这个地方。中国人有一句老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句话对于人们的实践是真理,对于认识论也是真理。离开实践的认识是不可能的。
(笔者说:有的人是不是列宁笔者不敢妄言;有些人是不是“知识里手”笔者不敢妄言;有些人是不是先锋队笔者同样不敢妄言。笔者只知道这段时间有些人的表现堪称灾难,200人的规模就贡献了许许多多的“精彩”表现。因为避讳事实问题而谈不了实践亲知,所以只能写下满篇间接经验,凭借“资历”与这满脸的“大义”来代表革命先锋队与真正马列毛主义者来裁定种种“反革命”分子进而宣布对一系列本来避讳的事实的最终解释权,若如此来看,真是那些“诡辩马列毛主义者”的又一次伟大胜利!)